帕格利亚慢慢地站了起来,从他眼上的阴郁神情可以看出他的内心显然是不好受的。他只是在尽力地抑制着自己本性情绪的流露。

    他慢慢地走向了实则是脑腔体然而却以一种小强的姿态展现在世间的那里的位置。他逐渐地变得激动起来了,显然是并不能够掩盖自己的悲愤了。帕格利亚感觉自己一定是变成那种不是自己所希望的那种状态。

    但是他还是依旧地咆哮起来了:“你他吗的,谁让你用这副躯体出现在我的面前的?还有你他吗是怎么弄到这幅躯壳的。”

    因为我们整个世界的机制和脑腔体原本所游览的大千空间并没有一个完的共通之处。所以它对于内部小强封存的信息储存并没有一个很好的认知。也就是说它并不明白自己所待着的这幅躯体和帕格利亚之间具有着怎样的重要关系。

    脑腔体顿时被喝住了。它停了下来,没有进一步地往上靠近。显然是对于帕格利亚的表现感到深深的忌惮。从一种相互的层面来说的话,不仅是帕格利亚对于脑腔体的存在感到深深的害怕与提防之意。脑腔体对于帕格利亚紧绷神经的那种如临大敌的姿态也是感到十分的不好受的。它是深怕自己再次地陷入曾经困住自己的那个圈套里。

    所以在没有恢复自己完实力的同时,它是不会在自己每一个要实行的步骤上轻举妄动。即便是要去做的话,也一定是万分的小心。而不会给暗中存在的敌人留下任何一丝的可乘之机的。虽然它现在的确是这样像的,而且也是这么做的。但是它并不能判断出什么才是真正的对,或者说,什么才是真正的错。也仅仅是如此。

    其实它的本质就是没有完地发展到一种完善的地步,所以也不会轻轻松松地就被牵制住了。而变成一种许多年保持的心智动弹不得的悲惨姿态。完该埋怨的只是它自己而已。不会和别人扯上任何的关系。

    只不过,它的确是站在这里没有一丝的变动。但是帕格利亚却径直地挥舞着他的手中那个闪闪发光给自己带来不祥之感的家伙冲了过来。它不明白为什么那个人类要这么做。仅仅是因为自己的表现实物有什么不妥呢?

    “这个世界是真的奇怪啊!”,脑腔体没得感情地想到。其实它根本就搞不清情意对于人类基本生存的意义,就散是真的在它的耳边诉说的话,恐怕也会是对牛谈情那种不愿意看到的状态。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它会对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做出妥协。

    相反,它也摆好了一个完好的应对姿态去看着眼前气势汹汹奔来的那名人类。

    帕格利亚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棍子敲打在了小强的身体表面,虽然他自己清楚这根本起不到任何的作用。不过帕格利亚还是心存侥幸,希望通过这样的手段重新唤醒小强的自我控制能力来和脑腔体的控制形成一种鲜明的抵抗。

    不过他的确是看遍了脑腔体的能力是有多么的巨大,而且本来那种用棍子敲击的方法也是十分荒谬的。总归是他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正如前文所说,帕格利亚根本就不可能真的去伤害跟随自己这么多年的小强,因为他已经从骨子里认识到这样的一个道理——小强永远是不会伤害自己的,所以自己没有必要去提防他的任何表现。

    即便现在以“小强”的姿态展现与世间的那个家伙并不是小强的原本主体意识在控制着。帕格利亚因为受到惯性思维的影响,所以一时之间没有缓过来。其实究其自己内心来说,他还是在乐意地等待着小强重新归来的那一幅画面的帧数展示。

    至少不能辜负他这么多天来的期愿,不是吗?

    但是他所能做的无非就是装装样子恐吓蜷缩在小强身体内部的脑腔体意识罢了。脑腔体它会害怕吗?答案当然是不会!它一把抱住冲过来的帕格利亚死死地拘束着他的行为,不让他有进一步的动作。其实就它自己的本心来说,自己是并不想伤害那个人类朋友的。

    如果不是他动摇了威胁自己装置的根基部分,那么这一缕意识根本就不能够乘着这样大好的机会逃出来。

    虽然自体生态装置具有着相当程度的作用能力,但是对于小强本身的基构造来说还是不够看的。也就是说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力量去翻盘脱出掉小强的拘束。

    帕格利亚的心渐渐地狠了下来,他将皮尔希斯特攻击器…棍形态的表面渲染上一层别样浓厚的紫金色色彩,上一次见到帕格利亚用这种手法去对付敌人还是蛮久以前了。那还是真的收到了生死存亡的危机影响,所以是迫不得已地使出了这招。

    这次的他显然是丧失了理智,所以没有任何的保留,将攻击器内部的反应功率调节到一种最大的状态。显然是表达着对于小强突乎常理行为的不满。因为之前的一段时光,根本就没有任何脑腔体的语音出现回荡在自己的脑海之中。

    他不得不怀疑这些表现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场精心排练好的阴谋,目的就是取得自己的信任。然后从自己的身上拿走宝贵的东西。不过帕格利亚感到十分恼怒的是,自己何德何能能够经的上别人如此费尽心机的安排坑陷了。

    所以他改变了自己的思维——小强不会就这么轻易地陷落的,那么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一定不会是小强,而只是一种被精雕细琢的假象罢了。所以自己目前那种同归于尽的姿态表面上是十分的凶狠。但是其实是处于自己的控制范围之内。

    自己所想做的一定是要把控着敌人的细微心态,不会让他们就这么轻易地侵入到自己的内心之中不是很好吗?前提是对方能够经受不住自己的恐吓吧!

    然而另一边的脑腔体一定不会弄清楚那个人类此时脑海之中所想的一切。如果是真的明白了,那么一定会是感到十分的懊恼的。因为它自己一定会是觉得自己十分的冤枉。但是它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自己就偏偏要走这么的一条路以着一种这样的姿态和帕格利亚相见呢?如果是真的被安排好了呢?那么一定会在所有的情况下都会感到不寒而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