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哪样?”轻歌极不理解。

    “我现在不能告诉你。”今笙拉着轻歌的双臂,“但我可以保证的是,努甲不会伤害到任何人。”

    轻歌黯然,沉默之后,说,“你还是坚持要嫁给别人?”

    今笙郑重的点点头,“这是……必须的。”

    宋轻歌心底的痛一点点漫延,为自己,也为谷永淳,“……你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吗?”

    今笙握住她的双手,默默的摇头。

    轻歌垂眸,失望极了,黯然神伤。

    “轻歌,”今笙看着她,眼底,泪光盈盈,“你说得很对,是我太自私了,可……”她有点哽咽,“这个话题,到此为止,我们都不要再提了,好吗?”

    轻歌抬头,眼底是掩藏不住的泪,她今天说了这么多,可今笙却仍旧坚持要嫁,自此,她知道,这件事,她说再多,也无任何转寰的余地了,心灰意冷,她从今笙手里抽回手,黯然的转身就走。

    见女儿孤单绝决的身影,今笙心一疼,微恸,失声叫着,“轻歌!”

    宋轻歌脚步微滞,没有回头。

    “你……是要离开我吗?”今笙忐忑不安的问。

    轻歌抿唇,心在微微颤抖,没说话,大步走了。

    “轻歌!”今笙又叫她的名字。

    这一次,轻歌脚步没停,也没有回头,径直走出去。

    诺大的宫殿里,徒留今笙孑然一身的身影,孤单,而落漠。她,泪如雨下。她又何尝没想过抛下一切回去找他?她又何尝不想待在他身边?可……若不是为了这个孩子,她又怎么会选择和努甲结果?

    女儿的不理解,让今笙有苦难言。可女儿话里的意思,她又怎么会不知道?可在这件事上,受伤害的,又何止会是谷永淳和努甲呢?她,才是最痛苦,最难过的人啊。

    ……

    轻歌离开今笙宫殿时,泪流满面,行色匆匆,根本没有注意到站在走廊的丽塔和她母亲贝特纳夫人。

    “妈,她好像在哭?”丽塔抬起头,傲然的看着轻歌的背影。

    贝特纳夫人淡然的走着,没有说话。

    丽塔轻嗤一声,自鸣得意的说“她肯定是被公主训了……哼,她这个外面来的野丫头,除了长相外,血统也不纯净,哪儿有一点丹莱王族的样子?”

    “丽塔!”贝纳特夫人颇有些不悦,“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