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婉哼了声,在心里鄙视他这借口也真够逊的!

    乌靖看着她,突然伸手,拍拍她的头,“你这脑子里装的是什么?这么健忘?”

    “别动手动脚的!”她推开他的手。

    乌靖戏笑着,倒没忘趁机摸摸她的脸,“你忘了,上次你在我办公室借的衬衣还没还我。”

    呃!许婉想起来了,有点窘,暗暗腹诽他,流着鼻血竟然还强吻她,也真够变态的,于是说“你说那件衬衣啊,我扔了。”

    “不会吧!”乌靖故意说,“你把我衬衣扔了,我穿什么?”

    “你乌大律师不会只有一件衬衣吧!”许婉哼了声,每次见他,他都穿得人模人样的,据她目测,他的衬衣没有十件也有八件。

    “衬衣我是不少,”乌靖认真的说,“可那件衬衣对我有特别的意义,是其他衬衣不能比的。”

    “什么意义?”她有点小小的八卦,“难道是前女友送的?”

    乌靖目光灼灼的看着她,这女人,平时看着挺精灵的,怎么一在他面前就变得这么白痴?他闷声说,“是我喜欢的女人穿过的……”

    “是吗?是挺有纪念意义的,”许婉听了,没看他,借着喝咖啡,掩饰心里的酸意,而后说,“我回去找找,兴许还在呢。”然后心里总是觉得烦,她看看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当她拎着包要走时,乌靖捉住她的手,许婉像是被火烫了般挣脱开,不知道为什么心情不大好,浑身像是长了刺一样,有点尖锐“你干什么?”

    “坐下,我还有事跟你说。”乌靖说,怕她硬要走,只得说,“跟轻歌有关。”

    许婉悻悻的坐下来。

    “轻歌最近怎么样?”乌靖问,“昨天我看到她的背影,好像又瘦了不少。”

    “她能好到哪儿去?”许婉皱眉叹息着说,“孩子没了,又离婚,家里又出变故……”她不悦的看着他,愤愤不平的说“说到底,都是那个渣男的错!”

    乌靖将一张银行卡搁在桌上,推向她。

    许婉惊讶,“你这是干什么?”

    “你留着……”

    许婉立刻将卡推还过去,脸色微微异样,面红耳赤的“我不要你的钱……”

    “又不是给你的。”乌靖看她那样儿,笑出声来了,“是让你留着,给轻歌用的。”

    呃!许婉满头黑线,闹了个大乌龙,真是自作多情,“是顾渣男让你给的?”

    “不是丰城,”乌靖坦白说,“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