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修士的身体若是死了的话,他的神魂并不会立即消灭,却只能寄居在养魂的器具上,和死了没有差别,当然也可以夺舍,但夺舍是逆人气运,十有没有什么好下场。

    “若想要将珠子和他心脏分离的话,只能靠他自己,他当初到底是怎么吸收这颗珠子的。”

    付越刚好是忘了那一段事,更不可能知道自己怎么吸收的,这简直像一个无解的难题。

    外面的天都已经亮了,元沅将邱云菡送走,这次虽然不是为了她自己,但她也欠了她一个大人情,下次得还回来才行。

    元沅说了一句之后也告辞了,若是再呆在这里,她爹娘知道她一日未睡,又得心疼念叨她不休息了。

    付凝凝出来送他们三个,邬悉倒是方便,就住在隔壁,他看着心事重重的付凝凝,轻声安慰她,“付师妹,你不用太担心,一切都会好的。”

    “嗯。”

    元沅和金玉惟在路上,他突然停住了脚步,脸色一片郑重,“我发现了一件事!”

    元沅因为透支了灵力,所以身体有些虚的,自然有许多细节都注意不到,没想到金玉惟居然变得这么机敏了,随即充满期待的看着他。

    “那个付凝凝和邬悉有私情!”

    金玉惟再一次语出惊人!

    元沅听到他这话差点把自己给绊倒了,眼前闪过付凝凝跌倒邬悉扶着她的样子,随后甩了甩头,付越付凝凝青梅竹马,感情甚笃,外人很难介入。

    “真想晃一晃你的脑袋。”听听看有没有水声?

    金玉惟显然没有听懂元沅这句话的意思,一直在旁边兴致盎然的说,“你看,邬悉喊付越付道友,喊付凝凝付师妹,这简直是显而易见了!听你说付凝凝是付越的未婚道侣,那真是刺激呀!”

    “还有,你没发现邬悉对付凝凝说话特别温和吗?对我们说话总感觉没有那么亲切,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其次……”

    ……

    金玉惟就像发现什么惊天大秘密一样,一直在元沅耳边来回叨叨,自顾自的说了一路,最后元沅总算是忍不住了,回过身对着他说。

    “前日与尘师叔说道的时候说了什么?”

    金玉惟被问得一懵,疑惑的问,“说了什么?”

    “静坐常思己过,闲谈莫论人非。”

    这句话说的很明显了,就算金玉惟说的事是真的,和他们有什么关系吗?更遑论他说的都是他毫无根据的推断,邬悉只认识付凝凝,自然表现的对付凝凝亲近一些,这很难理解吗?

    不是谁都像金玉惟一样自来熟,这点元沅倒是深有感触,她在不熟的人面前,礼节总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