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镇:“订票,或者,立即递辞呈。”

    严特助:“......好的老板。”

    打过电话了,秦镇上楼洗了个冷水澡。

    手上的伤口没管,那种丝丝拉拉的疼,哪里比得上心头火烧火燎的感觉。

    去机场的路上,严特助只觉车里像坟墓一样寂静。

    后脖子凉飕飕的,安静又快速的到达了目的地,很庆幸路上没有堵车,停稳当了才稳着声音对后座闭目养神的人道:“老板,到了。”

    眼皮掀起,后座传来男人简短的命令:“回家。”

    严特助:“......回玉山路......”

    作为一名合格的特助,他向来很会察言观色,看秦镇没有反对,立即开启返程工作。

    心里嘀咕,这叫什么事。

    再回到家已经过了晚饭的点。

    秦镇对着手上那道差不多五厘米长的伤口拍了个照,发给了纪廷森。

    三分钟不到,对面打来了电话。

    纪廷森:“手怎么了?”

    他下戏不久,才换了衣服卸了妆,正准备吃点东西再回酒店。

    秦镇:“小黄皮挠的,剪爪子,大概是没经验,吓到它了。”

    纪廷森:“开视频。”

    他听着秦镇声音不对,乍一听很平稳,但有一些怏,兴致不高。

    秦镇拒绝了:“不是大事,就是告诉你一声,沙发上滴了血。”

    纪廷森:“你比沙发重要,小久打过疫苗,不过为了安全,还是要找医生咨询,需不需要特殊的处理,比如打针之类......”

    他恨不能飞到秦镇身边,做不到,说的话都比以前要多。

    秦镇安静的听,末了问:“森哥,你心疼我啊?”

    纪廷森:“担心,今天晚上不要给小九罐头吃,挠人......太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