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深秋,夜幕的羊肠小道上,两名男女正在车上寻求刺激,没有注意的是,有一双脚步慢慢地靠近。或许是太过专注,等来人敲响玻璃的时候,车里的人才慌乱地穿衣紧裤。

    “不要动”蒙面的嘶哑男声说道,并且把手上的绳具扔进车里,不言而喻,是要那名女子把男人捆绑了。

    等蒙面人绑完女人后,紧了紧男人的绳具,一切都是这样的完美。

    就开着车把两人带到更加荒芜的山上,山上是已经挖好的坑,坑上铺着塑料。两名男女看到这样的情景,挣脱着身上的绳索,蒙面男用刀把痛击男人的面部,使其含糊地呜咽着。

    “你要什么都可以给你,请不要杀我们。”那名披头散发,可掩饰不了娇容富贵的面庞,哭泣地含糊地说道。

    蒙面男人把绑住的男人拉出车里,推进坑里,自己也跳进坑里,用手中的匕首,疯狂地刺杀,仿佛整个人都彻底解放了。

    “你,你.......”

    这一幕让车里的女人看到,只来得及含糊说两个字,就惊惧地昏过去。

    “都这么晚了,你又跑那浪去了。”张母有点担心道。

    “没有,我就在村里闲逛来着。”张小凡轻松无比地说道。

    四天后,下午二点。

    吕继年侧卧在床上,头枕在床头,看着黑白电视的抗战剧。

    “过几天就要浇地了,你还不把梁子修一下,准备让水流到别人地里,啊。”李徐敏站在电视前面,河东狮吼一般道。

    “你快忙你的去,我把这集看完就去修。”吕继年说完,看到李徐敏没有让开电视的模样,脸色就有一些不高兴,缓缓地起来,坐在床边,注视着李徐敏。

    李徐敏是没带一点怯怕的,两人互视之后,还是吕继年败退下来,非常扫兴地趿着布鞋,从后院的棚子里拿出铁锹,不情愿地出门了。

    “呦,老四,你这是去地里呀,难得一见呀。”

    “去你的,狗剩,你才是懒驴拉磨。”吕继年说完,身板不由的直正起来,肩膀上的铁锹,都似标枪一样,似模似样。

    看到这么长的梁子,吕继年的懒癌又犯了,只是周遭其他同村的地都已经修好。吕继年很是绝望地佝偻着背,一点一点往里走,对有缺口的地方,轻轻铲薄薄的一层土,趴在缺口,重重地拍几下,松软的土梁子就紧实起来。

    这一道梁,真是要了吕继年的小命,实在是坚持不住,吧嗒一声,席地而坐,点上一根红菊,美美的吸起来。

    此时,一股冷飕飕的寒风从旁边废弃的砖窑口,席卷了吕继年一下,本能地缩了一下头。一股特臭的气味,吸进鼻子。

    “是谁这么放屁带拐弯,缺德带冒烟。”吕继年心里想着,站起身来,就往砖窑里面走,准备把臭东西埋一下。

    吕继年走进去后,目光随着点滴日光扫过窑内。在左手边,最里面有一处虚土遮掩,能隐约看到一点白色。

    等走到跟前后,吕继年就发现不对,这明显就不是想象的臭东西,就用铁锹轻轻地把浮土拨开,漏出的竟然是人的皮肤,下意识地脚往后退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