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庭尊看清楚来人,怔了一秒,肺都要气炸了。

    小白脸回来还钱包?

    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小白脸送蠢女人回来,打车都还是花蠢女人的钱!

    萧白露那个蠢女人真是够可以的,勾小白脸就勾回来这种层次的,还要花她的钱?简直蠢无救药。

    霍庭尊是极度大男子主义的人,极度看不起花女人钱的男人,更极度鄙视拿钱给男人花的女人。

    如果不是紧急危险,他不想弄出过大的声响,惊醒卧室里的萧白露,否则此刻花瓶一定狠狠砸向路易斯,把这个意大利软饭男给砸个稀巴烂。

    “滚!”

    他嗓音低沉,吼道。

    路易斯放下钱包和卡,无奈地朝后退去。

    虽然不甘心地伸长脖子朝卧室里看了一眼,可光线昏沉,根本看不清卧室里的萧白露的样子。

    也不知道她的这个坏脾气上司,有没有趁机欺负她。

    路易斯走后,霍庭尊把门反锁,又打电话下去把大堂经理骂了一顿:“什么货色你都放上来?以后不许任何男人接近这间房,听懂没有!”

    被这么一打断,刚才旖旎的气氛,消散得七七八八。

    此刻看向床上睡得小猪一样无害的女人,霍庭尊虽然仍有情动,却恢复了一丝理智——他再情动,也不能去动一个醉酒的女人,这太无耻了。

    他扯了扯领带,心情十分烦闷。

    把自己关在萧白露的浴室里,又冲了半个小时的冷水澡。

    ==

    早上第一缕阳光照在萧白露脸颊上的时候,她漂亮的长睫毛动了动,醒了。

    啊,宿醉的味道,真是……要命。

    一手撑着头疼欲裂的额头,另一手撑着床铺,她想坐起来清醒清醒。

    结果……

    另一只手好死不死地,就撑在了某男人的某……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