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吞了吞口水,本能地上下打量着萧白露。

    又有点怜惜地,拼命劝萧白露离开。

    他们没注意到,萧白露身后那个男人,脸色已经阴沉得可怕,身上隐隐有一种将发未发的气场,要把整个院落都给冻住。

    萧白露闻言,嗤笑了一声,素手把长卷发往肩后撩了撩:“干嘛走?这是我家。”

    “你,你,你家?”

    七壮汉傻眼。

    这么美若天仙的姑娘,和他们一样曾经住乡下?

    萧白露:“别废话,让开。”

    她直接几步上前,伸手就把大门的封条给“嘶啦——”一声,撕掉了。

    七壮汉:“……”

    卧槽,这大美人不仅长得有侵略性,做起事来更是小辣椒一只啊。

    过瘾!

    要知道他们这几天都是从窗户跳出来院子里练八段锦的,谁也不敢拆门。

    萧白露打开大门之后,进屋扫视了一圈。

    车夫们虽然都是糙汉子,但还挺有规矩,懂礼貌,都挤在客房和厨房打地铺休息的,没人动她的主卧和客厅。

    她把行李往主卧一放。

    回头冲霍庭尊勾了勾手指:“你躺这里。”

    霍庭尊阴沉的脸,这才稍稍云开雾散。

    这房间明显是女孩子的闺房,应是她从前住过的。

    女人还算有良心,让他住这里。

    萧白露安排好霍庭尊之后,便没闲着,一阵风又到院子里盘问车夫们:“快和我说说,你们的魇症是怎么治好的?”

    这话题车夫们喜欢啊。

    一个个争先恐后地,有的给她讲他们每天喝的药方,有的痛斥徐专家害人不浅,有的急着给她演示正宗八段锦是怎么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