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猛然惊醒般,推开了她,转身背对着她,整理了一下自己微乱的外套

    他刚才竟然亲了她。

    他是着了什么魔法,怎么会忽然亲她?

    纵然这个蠢女人说出那么欠揍的疯话,可他明明能够当做没听见,置之不理的。

    他为什么,那一瞬身体不受大脑指挥,自发地做出了那个俯身亲她的动作?

    霍庭尊觉得自己失控了。

    他深吸一口气,一句话没说,转身迈出了浴室门。

    以至于萧白露在后面冲他扔毛巾、扔肥皂、扔沐浴露,砸了他一背,一阵一阵疼,他都没哼一声。

    他真的要好好反省自己。

    今晚是怎么失控到,同意和这个蠢女人住一个总统套房,又鬼使神差来到她浴室,还亲自救她,还气不过亲了她?

    明明,他可以把她赶去走廊睡觉。

    明明,他还有另外四个浴室可以用。

    明明,他根本不用救她,打电话让酒店服务员来便好。

    明明……他不该亲她,他是快要结婚的男人啊。

    霍庭尊捏着眉心,整个人都透着说不出的郁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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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半夜被霍庭尊闯进浴室看光光,还被莫名其妙亲了一通之后,萧白露就不搭理男人了。

    早餐是酒店厨房送来的。

    两人分别在各自房间吃的。

    上午霍庭尊一直在打电话谈事情,萧白露便关在房间里数天花板上的羊。

    中午酒店又是送餐来。

    到了晚上。

    第三顿酒店快餐送来的时候,霍庭尊终于忍无可忍敲开了她的房门:“你出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