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周瑜又为难了,孙策现在连他的面也不肯见,哪里还有资格帮人家做引荐。

    秦玊儿笑道:“叔叔,你找别个为你引荐还有可能,找他,是没戏了。”

    “为何?”

    “他两兄弟吵架了,刚吃了个闭门羹回来。”

    “啊?”

    周瑜又羞又愧,呵斥秦玊儿道:“亏你还笑得出来,这不都是因为你?每天就知道给我惹是生非,没一天消停的。”

    “到底怎么回事?”李云幕担忧问,秦玊儿闯祸的能力,他是知根知底。

    鲁肃也询问过来眼神,周瑜只能把事情解释了,二人才知道天下有如此巧合的事,闹出这啼笑皆非的误会。

    李云幕看着秦玊儿道:“玊儿本就是个大美人,那位乔姑娘想必更胜一筹,才让吴候一见倾心。”

    “哼,改日撞见,非把她脸给毁了,看她还敢不敢跟我长一个模样?”秦玊儿不高兴道。

    周瑜真是恨不得拿块抹布把秦玊儿嘴给堵上,不然迟早要被她气死:“人家模样是父母生的,跟你长一样又不是她的错,你简直就是蛮不讲理。”

    秦玊儿振振有词道:“哼,她长什么样都可以,就是不能跟我长一样,我不喜欢。她有本事,也来毁我的容啊,看谁怕谁?”

    “你不怕没冥蛇丹吃,你就试试,我就看着到底是谁怕谁!”周瑜现在也无心跟她说道理,直接拿冥蛇丹出来威胁,秦玊儿便不敢作声了。此话就此打住,以后若真撞见那位乔姑娘再论。

    周瑜因没能帮上忙,对李云幕十分抱歉:“晚辈去安排酒宴,叔叔今日一定要在此用膳,送了贺礼,一定要留在此多喝几杯喜酒。”

    李云幕本要说不用,他急着去见吴候,但被秦玊儿暗中拉扯了一下,眼神示意他留下,李云幕不知秦玊儿有什么话说,点头同意了。

    “你快去安排吧,叔叔被你气得心口痛了,我给他扎几针缓缓。”秦玊儿直接把李云幕心痛推在周瑜身上。

    周瑜已习惯秦玊儿说话毫无分寸,听她主动要帮李云幕理疗,略微欣慰道:“这才懂事,玊儿先陪着叔叔,晚辈去教人准备。”

    周瑜出了书房,鲁肃却没走,秦玊儿见鲁肃一直盯着她,眼神陌生了许多,难道自己恢复容貌,鲁肃也贪念她的美色?

    秦玊儿让李云幕躺在书房卧榻上,解了他衣服,露出胸膛,李云幕笑着对在旁尴尬的鲁肃解释道:“子敬,治病疗伤不分男女,玊儿虽然年纪小,但在行医上已是老手了,这些见惯不惯了。”

    秦玊儿拿出银针在灯火上灼烧后,开始在李云幕胸口穴位处扎针,李云幕十分享受的闭上眼睛:“这世上最舒服的事,就是享受玊儿的冰琰针法。可惜玊儿现在嫁人了,只公瑾有这个福气了。”

    秦玊儿施针的时候,注意力高度集中,对李云幕的话置若罔闻,等针扎完,鼻子上已出了一层密密的细汗。

    李云幕心口舒坦了不少:“辛苦玊儿了。”

    秦玊儿将银针一根根抽出,观察银针针尾,微微带着点点血丝:“哼,送把破琴来讨生气,自找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