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这点考虑,真夜随口打了个保证。

    “下次见面我还是会叫你太宰的,放心吧。下次呐……”

    “称呼他什么都无所谓,不过是只该死的臭虫!不是还要散步吗?我们快走吧真夜!”

    五条悟对着太宰治,当面唰地戴上眼罩。迅疾地表演了一次教科书版完美的眼不见为净。随即迫不及待地转身推着真夜离开了医院。

    两人走了不少地方,散步的确是散步了,但没有完全散步。

    至少,五条悟不是。

    东京店家们万万没想到,它们竟然猝不及防地迎来了一次街道大清扫。

    拎着大包小包,有的没的,但凡少女看过一眼,最强就全部买下了。

    反正糟蹋的不是自家钱,真夜也没管他,还是自己逛自己的。

    此刻如果不是少女走进了一处公园,恐怕五条悟已经买下了好几条街。

    “你应该知道,我不是为了让你做这种事才出来散步的。”

    少女叹息,担忧地摸摸自己柔顺的白发,可别被这人干的几掰事给愁秃了。

    “我知道。”

    大量购物袋自上而下,“哗啦啦”地堆满了真夜正坐的长椅。手长脚长的男人硬是在满员的情况下,从少女身边挤出一个位置。购物袋很快就以一个岌岌可危的样子斜斜堆挤在了一起。

    “但是难得真夜来了东京,我做哥哥的一定要好好陪你!玩得开心吗?”

    五条悟低下身用两根食指撑起少女的嘴角。

    “真是的,像以前一样坦率点,开心就笑……”

    真夜木着脸,后仰避过手指。

    “我现在很坦率,只是不想笑。”

    “啊,是吗。”

    最强收回手,脑袋一低,贴着少女头顶蹭来蹭去。

    “感觉有些抱歉,所以其实是真夜一直在陪我吧……”

    就在真夜认为他情绪低落,开始自我反省的时候,五条悟突然抱紧了像人偶一样端坐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