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胖子等着程昭昭问话,却见她神情古怪,迟迟没有出声。

    刘胖子以为程昭昭不信,当下道“我说的是真的。据说我们段掌门与现任掌门夫人结成道侣之前,曾有过一个红颜知己,便是你们门派天尘灵君的徒弟,好像叫……叫……”

    “君歆剑君。”程昭昭答道。

    “哎,你知道啊!”刘胖子有些惊奇,继续道“那君歆剑君原是和玄演宫宫主,呐,就是那个家伙缔结了良缘的。不过嘛,郎有情妾有意,那婚事便不了了之了。

    后来,君歆剑君也没能和我们掌门成为道侣。这件事情到此也就结束了。

    可现在你看他们,那分明是想到了当年的事。我们掌门之于那个家伙是有夺妻之恨的,俩人见面不打起来才怪。”

    经刘胖子这么一分析,好像是有几分道理,不过程昭昭道“书生不是那种对过去的事耿耿于怀的人。”

    刘胖子一听就不乐意了“他什么想法还能告诉你?我可告诉你这家伙蔫坏,你就是被他表象骗了的那一个。”

    程昭昭失笑“你绝对是怀恨在心,以小人知心度君子之腹。”

    “啊呸呸!我小人?算了算了,跟你说你也不相信,早晚有一天你会看到他真面目的,只希望那时候你别被他骗的太惨。”刘胖子撇撇嘴,一顿絮絮叨叨。

    两人说话间,巨灵船已经驶离了那片海域,姬君溯和段赋对战的身影也远远的消失在众修眼前。

    船杆上的千里大笔一挥,《鹰击长空之段掌门与姬宫主不得不说的二三事》已然完成,它飞身落到刘胖子肩头,一人一鹰很快就兴奋的摩拳擦掌起来。

    ……

    入夜时分,程昭昭房门外的禁制被人触动。

    程昭昭起身开了房门,就见刘胖子一人站在门口。

    看到是他,程昭昭才挥开禁制“怎么了,大半夜的?”

    “进去说。”刘胖子左右环顾,一副鬼祟的样子。

    程昭昭挥开禁制,让其进来,就见刘胖子直奔她的桌子而去,捞起茶盏就咕噜噜往嘴里倒水。

    程昭昭观之脚下湿漉,像是来未来得及用术法烘干,不由道“你这是去做贼了?”

    刘胖子灌完茶水缓了口气,才道“我刚才看到掌门和那家伙回来了。”

    程昭昭朝外望去,算算时辰,他们俩是足足打了四个时辰?

    “他们怎么样,受伤了吗?”

    “看起来没事,不过脸色都不大好。对了,我看到掌门手里抓了一只水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