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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这事儿,是她实实在在经历过。

    那条蛇会被这家女主人铲死。

    在被铲死的过程中,它会大张着嘴,口中蛇信会抻长抻直,恨不得能变成一把刀朝女人飞戳过去。

    后面的事,果真如沈韶春所料。

    那条蛇在她的目视下被女人铲死,女人不紧不慢在旁边的土坡上挖了个坑,将那条蛇就地掩埋。

    女人埋了蛇没给她一个好脸子,又扛着铁铲骂骂咧咧回了屋。

    沈韶春在女人回去后,打那埋蛇的土坡边路过,仍不免浑身汗毛林立。

    那阵寒意,从脚底升腾,最后集中在了她的额头。

    沈韶春打了个激灵,便睁开了眼来。

    原来,是做了个恶梦。

    沈韶春松口气,又提了口气。

    因为她对上一双半垂着的眼睛,这双眼睛此时眼底一团黑,她看不清他是什么情绪。

    她也懒得看清。

    她现在想起他对她做的事情,手都还止不住地颤抖。

    是以,她一把拂了他搁在她额头上的那只冰的像鬼似的手。

    反正在修真界也待不下去了,她若打单,指不定被谁剥皮抽筋。

    迟早也要出苏园,即便不出苏园,被苏玉舟这么搞下去,她估计自己也没什么好下场,非死即疯。

    那她还不如这么听天由命,由着自己性子活到哪儿算哪儿。

    人吧,一开始破罐子破摔了,胆子也跟着大起来。

    沈韶春不仅拂了人的那只不知在干什么的手,还一扯被子转过身去,背对人家。

    “公子,沈姑娘她吓坏了,高烧几日不退,病情是来势汹汹,偏她还不肯治,有求死之心。”

    “如果她醒了,见着您耍小性儿,您也千万忍着些,小姑娘嘛,都愿让人哄着点。”

    “一切都是为了公子您,封印未全解,沈姑娘还得好好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