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觐北和时摇光同时目光灼灼的看着蔚谨言。

    蔚谨言冷哼一声,“你们不觉得,当着一个母胎单身了四十多年的长辈的面,这么旁若无人的撒狗粮,不像人干的事儿吗?”

    “有吗?”

    时摇光咬了下唇,很是无辜,“我们什么时候撒狗粮了?”

    权觐北煞有其事的附和,“蔚先生或许是出现了幻觉。”

    蔚谨言捂着心口,眼底带着明显的怒意,“你们太过分了!”

    “过分吗?”

    “不过分。”

    看着时摇光和权觐北一唱一和的,他更是觉得心梗不已。

    “好歹我们也是一家人……”蔚谨言看着时摇光,眼神更加控诉,“一家人何必这样?”

    时摇光想了想,点头,“你说的对。”

    她说着,忽而展颜一笑,“舅舅也说了,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蔚谨言:“……”

    “等,等一下!”

    他连忙做了个叫停的手势。

    时摇光挑眉:“舅舅?”

    蔚谨言听着她这么喊自己,嘴角抽了抽。

    “你突然这么喊我,我还真不太习惯。”

    他抬手抹了把额头,冷汗簌簌,“要不,你还是别喊了吧。”

    时摇光挑眉,露出个难过的表情,“原来舅舅这么讨厌我吗?”

    蔚谨言:“???”

    他什么时候讨厌她了?

    时摇光还是一副弱小无助又可怜的表情,“既然舅舅不喜欢我,何必让我回去继承家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