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回去快传大夫看看你的脚伤。”

    苏灵咚点头,忙将披风解下身上的披风,还给赵驿孟。

    赵驿孟推了一下,终是接下了。“晚一些我再去看你。”

    “这伞,你拿去。”

    赵驿孟没拒绝,接下了苏灵咚的伞。

    方才到桥上时,苏灵咚便发现蓄须的赵驿孟消瘦了一些,面容中还有些沧桑。

    此时再看更确定他确是消瘦了。她只看在眼中,却没问。

    赵驿孟亦盯着坐在车里的苏灵咚看了看,终是没再开口,只呼出一股白白的热气。

    回到家,换了衣裳和鞋袜之后,苏灵咚觉得脚痛得并不算厉害,且不想惊动父母,便只用热水泡了泡脚,然后令青桃帮自己取来跌打药擦了一些。

    从寒冷中回到生着炭火的屋里,主仆三人不一会儿便都被屋里的暖热之气烘得满脸红扑扑的。

    因天色暗沉,屋里早已点亮烛火。

    只坐了了一会儿,苏灵咚便困起来,“这雪天,睡一觉才不辜负。”说完,哈

    欠便跟着起了。

    青梅服侍她躺下。

    “你们也歇一会儿去,无妨,这天气,不会有谁过来的。”

    “哪有这样的道理。”青梅边掖被角,边回道。

    不一会儿,苏灵咚便入了梦乡。一觉醒来,已是傍晚时分。

    收拾一番,准备用晚膳时,她问青梅道:“可曾听闻孟郡王到来?”

    赵驿孟在马车旁说再来看苏灵咚时,梅桃二人都听到了。

    “人没来,却来了信儿。”这时青桃恰好归来,边回答边将手中那精致的信筒递给苏灵咚。

    打开信筒,她想着,是何事将他拖住了?

    “孟郡王染了风寒!”虽是王府的专用信筒,然纸笺上的笔迹并不是出自赵驿孟,他的字,以前苏灵咚见过好几次,是以认得。

    他变了,以前,无论何事他都不会跟自己解释,向来都是我行我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