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季恒:“……”

    他又一次的被这颗傻桃子嫌弃了。

    长叹了一口气,他道:“我看明白了,你就是想欺负我,没有理由。”

    是的,没有理由,就是想欺负。但是陶桃没再搭理他,切完土豆丝之后,开始切胡萝卜丝。

    程季恒看她不理自己了,又开始没话找话:“你准备做什么饭?”

    陶桃言简意赅:“土豆饼。”

    程季恒:“还有呢?”

    陶桃:“米粥。”

    程季恒:“听起来不错。”

    陶桃没理他,一心一意地切菜。

    程季恒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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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奈:“你就不能多跟我说两句话么?”

    陶桃:“你刚才不也是这么跟我说话的么?”

    程季恒:“……”

    真是因为话少生气了?还有没有天理了?

    他立即解释:“我没有故意不理你,我……”但是才刚解释到一半,就被她打断了——

    “你能不能少说两句?让我安静一会儿行么?”

    “……”

    说得少生气,说得多也生气。

    行,老子闭嘴,从现在起你休想再听见老子说一句话。

    程季恒从来没有这么憋屈过,换了别人,敢这么对他,早被他收拾老实了,却唯独拿这颗傻桃子无可奈何。

    她在他的人生中,开拓出了一个又一个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