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越是这样的天越容易反复无常。”

    那可太好了。

    任嘉一直挨到天黑,开着新车去附近便利店随便买了一瓶果酒。

    她把车停在一座小独栋外面的街边。

    然后在车内开酒,含了一口吐到垃圾桶里,又用Sh巾蘸着酒水抹到自己脖子上、手腕上。

    接下来就是等,看看这片天愿不愿意做几分钟好人。

    几分钟就可以。

    窗外的风渐渐大了起来,刮得树枝乱颤,路边重量较轻的小东西被卷得东倒西歪。

    任嘉抿了一点酒,开门下车。

    风再大也吹不醒装醉的人。

    8:13,她敲开了那扇门。

    门打开的同时,任嘉环住了穆寒的脖子,憨憨地笑着。

    扑面而来的酒气使得穆寒皱眉:“任嘉,你醉了。”

    “我没醉,我知道你是穆寒。”

    任嘉手指在穆寒x口打转。

    喝醉的人从不说自己醉了。

    一道闪电划过夜空,霎时将天幕撕裂。

    任嘉甩开穆寒要往屋内走去,穆寒用身T挡着不让她进入。

    “我派人送你回去。”

    任嘉咯咯地笑着,弯腰脱鞋,绕过穆寒的肩头扔到屋内,紧接着探着身子要往屋内钻去。

    穆寒只好抱住任嘉,伸脚换鞋要将她送回去,任嘉也就大大咧咧地回抱。

    刚换好鞋,倾盆大雨伴着滚滚雷声如约而至。

    “耶,下大雨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