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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淑妃回过了神来,很快便收敛起了满脸的阴鸷,恢复了一贯的淡然如菊模样。

    “把东西都撤下去吧。”

    她现在半分胃口都无,想到那牙尖嘴利的女人就堵得慌。

    “是。”

    冷菊一摆手,让小丫鬟把饭菜都撤了下去。

    已经是晚上了,该侍寝的早就侍寝了,该孤枕难眠的,还是得孤枕难眠。

    一众宫妃由兴奋到期待再到失落,知道皇帝去了笙妃那,因为出宫,心内燃烧着的一点小火苗再次被浇得干干净净。

    果然,在宫里没机会,在宫外还是没有机会啊。

    还期待着皇上出了宫,要换种口味呢,都是想多了。

    于是,一个晚上,各个寂寞空虚冷的宫殿,传来的都是幽怨缱A绻的歌声琴声唱戏声。

    香妃拿着夏笙暖给她的形象设计,不知换了多少套装扮,越换越觉得自己美啊,她这么美,可是皇上看不见,只能揽镜自怜。

    容妃听说皇上去了笙妃那,气得一肚子火,晚膳都没吃,还打碎了两只瓷碗。

    这么多人弹琴,良妃就没有人弹琴了,一个人在院子里月色下自己与自己对弈,白色飘渺的身影几乎与月色融为一体。

    夏笙暖也被某人拉着下棋。

    只是,她各种悔棋,胡搅蛮缠,打破规则还理由满天飞,宫非寒气得一掌拍掉了棋盘,赶她去练字了。

    真是连喝了几杯茶都消不下腾腾的火气,这世间,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

    被赶去写字的夏笙暖,才写了几个字便一个劲的打哈欠,一头磕在那里睡着了。

    宫非寒好不容消了火气,想要去检查一下她写字的成果,看见她只写了歪歪扭扭的几个字,还理所当然的睡着了,火气腾的一下又窜了上来。

    这个女人,简直没法教了!

    两手一掐,直接将她拎上了床榻。

    嗯。

    睡梦里,夏笙暖又觉得自己好像被人揍了,还好像以某种很羞耻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