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宫非寒,你有病吧,竟然连女人这种东西也背诵。”

    “朕过目不忘,看过一遍就记住了。”

    夏笙暖:“……”

    想起了当初自己背毛概时的痛苦,只想喊一句,大佬,请收下小的膝盖!

    她也想要一点过目不忘。

    “听懂了么?”男人不耐的一句。

    觉得回去还是请个嬷嬷教她为好,他一个大男人,教她这些东西,实在是……

    还好,此时暮色四合,江水滔滔,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没有更多的人知道了。

    不然,他堂堂皇帝的脸面都要丢尽。

    夏笙暖原本就想要他说话,能听懂么?

    疯狂的摇头,“不懂不懂,一点儿也不懂,宫非寒,你好好解释一下。”

    宫非寒还能怎么办!

    只能说一句给她解释一句。

    然后,两人就这么在河上飘着,一场劫难演变成了一场关于《女诫》的教学活动。

    不知漂了多久,终于看见岸上有了零星的烛火。

    夏笙暖立马开心的道,“皇上,有人家了,咱们赶紧上去吧。”

    说罢,挥着小手,拼命的往岸边划去。

    宫非寒说得口干舌燥,没好气的问,“都懂了吗?”

    “啊,懂什么?”

    夏笙暖刚刚只觉得男人的嗓音低沉好听,光顾着安心的沉溺在了低音炮之中了,压根没有注意里头的意思。

    所以,用力往岸边游的她,反射性的就反问了一句。

    宫非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