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刚刚二夫人跟你说了什么?”

    “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实话!”

    “她说包养我。”闲羽一本正经。

    “你怎么说?”

    “我说考虑一下。”闲羽兰花指一勾,风情万种。

    墨姒颜:……

    无!耻!

    “二夫人究竟说了什么?”

    “刚刚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

    “我发现,你现在十分油盐不进。”

    “谁让,我是咸鱼。”闲羽煞有介事。

    “真的不说?”墨姒颜暗暗威胁。

    “不如,你自己去问问刑窈窈?”

    “你以前认识二夫人?”墨姒颜听出刑窈窈三字,有一种隐含的意味。

    “不认识——”

    “你这样算不算欺师灭祖?”墨姒颜咬咬唇,微凉的桃花眼无声一勾,隐约三分非关风月的冷。

    “不算!”闲羽深深看她一眼,低低说道:“我才是你的师父。”

    墨姒颜:……

    不跟贱人一般见识。

    彼时,墨姒颜坐在大理石的石阶上面,裙摆上的浮世绘旖旎一地,看着长街烟火,一脸忧伤。

    “那位司先生,还在里面。”

    “我知道——”墨姒颜一手无聊地勾勒着裙摆上的美人绘,藕粉色调的轻纱缠在指上,透出剔透如玉的白,袅袅娉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