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良趴了上去。

    搂住了他的脖子。

    温热,甚至称得上滚烫的呼吸打在耳畔。

    宋屿偏了偏头,手穿过时良的腿弯,有些僵硬地站起来。

    时良单薄的胸腔隔着几层布料贴在宋屿背上,鼻腔闻到的都是对方的味道,有些昏昏欲睡。

    他模糊间察觉到对方僵硬的动作,呢喃般道:“放松点,宋主席。”

    “就当我是你的校服。”

    快神志不清了都。

    宋屿颈间一片温热,一向冷淡的眼里有些东西发生了变化,阻止时良继续:“别说话。”

    冷淡的语气照旧。

    可生病中的人难免有点孩子气。

    时良撇了撇嘴,觉得有些委屈,闭上了。

    宋屿在路边拦了辆车,直接打到医院门口。

    到医院的时候时良彻底昏睡过去。

    医生见到时良这个情况皱紧了眉,让护士把病人接下来。

    被宋屿阻止了。

    “不会只有感冒这么简单,小伙汁,”医生说话带着点川渝那边的口音,说着说着就冒出了方言,“我建议哈,先住院观察观察,里先克……你先去缴费。”

    宋屿看了眼病床上脸色苍白的时良,站了会儿走了,留下医生替他检查。

    时良睡得好好的,被人折腾醒了。

    睁眼就看见医生一脸沉重地看着他,护士正在他病床边准备吊瓶。

    时良窝在被窝里,很快瞄了眼医生胸前挂着的牌子,声音有些沙哑:“……我是得了什么疑难杂症?”

    靳易沉重地摇摇头。

    “那你一副我要死了的样子。”时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