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石魔法,西境,古老的巫师家族……你对炎龙曾经的主人的身份已经有了确定的答案。

    是的,曾经的主人,或者说曾经的主人们。

    一般的巫师可没有办法正面对抗龙族,若没有先与龙签下某种主仆契约,断没有办法把这种邪恶的咒术放进他的身体。残留在宝石上的魔法可以追溯到两千年前,而巫师的寿命也不过百年,也就是说,炎龙是被那个家族世代奴役的。

    世代奴役,这个词让你感到恶心和愤怒,你知道是它触动了曾经的记忆,虽然那些过往已经被你从灵魂中剔除放进了魔法幻镜里,可残痕犹如幽魂在生活中徘徊不散。

    令人作呕的东西还是早点消失比较好——你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寒意。但随即你压下心中的戾气,抹杀一个家族带来的麻烦会破坏现在平静的生活,你可以等一等,等到两年后完成了约定,了无牵挂时再动手。

    你的注意力重新回到那颗宝石上。

    它锋利的棱角轻易划破了私处娇嫩的肌肤,泡在掺着血丝的混浊黏液中,闪烁着魔法的碎光,妖冶而淫艳。

    面对宝石上一系列未知的咒语,你应当谨慎处理。最简单的方式是先把它剖出来再用毁灭咒销毁,虽然过程有些残忍,但你有九成把握治好他——如果这样做不会影响生育的话。生殖腔和子宫这种敏感脆弱的器官在受伤后即使被治愈,也会因为曾经遭受的痛苦而流产。

    既然不打算杀他了,那还是避免他成为一只残疾龙吧。

    你控制魔力形成一个防护罩将宝石与他的体腔分离开,红宝石中的诅咒察觉到了外人的魔法,开始剧烈挣扎,与你的法术缠斗起来。

    两种法力撞击在一起迸射出斑斓的色彩,四溅的光芒宛如流星,在防护罩上绽开层层波纹。没有完全抵消掉的余波击打着敏感的腔壁,只见媚肉乱颤,红艳横飞,被肏熟的腔体软烂如泥,春潮迭起。

    恶龙从鼻腔里挤出的闷哼化为抑制不住的呻吟,他在夹杂着快感的痛楚中沉浮不定,断断续续地哀求着你轻一些慢一些不要抵那么深。

    他知道求饶并不能博得怜惜和宽恕,只能引得更多的暴力与虐待。可沉默更是对施暴者的挑衅,他们会用更残酷的手段让他屈服让他张嘴让他承认自己的卑贱。叫与不叫,不过是绝境中糟和更糟的选择。阴暗狭窄的牢笼也罢,富丽堂皇的宫殿也罢,他改变不了任何事,唯有等待,等待着施暴者尽兴后的片刻喘息。

    一心二用让这场轻松的对决变得漫长,你很想直接击碎宝石,但近乎爆炸的冲击可能会将恶龙从内部撕碎,只好耐心磨去介质上残留的魔法。

    这个巫师魔法造诣一般却相当无耻下流,在宝石上附加了各种诡异偏门的咒术,让你颇有种拿着长枪和锅铲对打的荒谬感。

    珍贵的宝石在经过魔法和龙息千年的浸润后也生出些许灵智,它知道自己打不过你,就开始撒泼打滚想尽办法恶心你。比如现在它开始在保护罩里横冲直撞,并且不时发出或大或小的电流。

    你撤去防护罩的反弹功能,同时加厚了魔法层防止电流传导出去。右手的指尖传来酥麻的感觉,你虚握一下又缓缓松开,忍住了捏爆它的冲动。

    恶龙早已在接二连三的高潮中溃败,任由自己在欲海的波涛中起伏沉沦,他时而扬起脖颈眼神迷离地看着前方,时而颓败地低下头颅发出低沉的喘息。后来他连叫喊的力气也没有了,趴在地上,眼眸半阖,被撞得狠了,从胸腔里挤出一点潮热的微不可闻的声音。

    当你将宝石的残骸从他身体里取出来时,他几乎失去了意识,浑身冷汗,僵硬的双腿仍保持着被肏干的姿势,翁张的穴口抽搐着吐出半股晶莹的黏液。

    他无法掩饰的疲惫告诉你他需要休息,你给他施加了两个清洁咒却没有想好如何安置他。

    你不想让他留在庭院里就如同你不想让他躺在卧室的床上——你的房间里有这里唯一的一张床,双人床,干净整洁,挂着帐幔。它是那么的冷清空荡,让孤独的灵魂难以栖居。那些有关同床共枕夜话私语的幻想如同星辰般遥远,你陷在柔软的被褥中只感到了如冰的寂寞,辗转反侧,一夜无眠。从此以后,你便睡在树上。

    旅途中的精灵喜欢留宿在紫枫的花苞中,它清幽的香味肖似千里外月下的森林,故土的气息总能慰藉他乡的游子。但它无法给予你安抚,就像月光照不见心底的沟壑,因为这个世界上早已没有了属于你的归宿,你的前方只有无尽的漂泊。

    你抱起裹在锦帛中的青年,来到紫枫树下,齿缘泛着金光的叶片摇晃着,无声地表达对龙族的抗拒。龙在大陆上的名声是真的差,除了少部分为虎作伥自甘堕落的,大部分种族对他们的态度都是恐惧厌恶和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