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一别白樱对范松可谓是朝思暮想,特派人去打听范松动向,好在出宫的时候顺便将范松收入石榴裙下。

    经山的历练白樱特意告假,只为拿下麒麟做灵兽,以证实力。小黑的消失白樱是伤心了一阵子,可伤心完之后发觉麒麟更符合自己的身份。

    没办法女人就是如此善变,向来心高气傲的白樱是不会为了那点一丝的欢喜,而丢了整个皇家的颜面。毕竟皇后娘娘在身侧时常叮嘱,一切的面子一切的尊容,都是皇家给的,她身为公主,就要以皇家的颜面为先。

    此次出宫带了不少的侍卫将军,只为一举拿下麒麟。白樱不喜坐马车,在京里不得不为之,在京外便可随意洒脱。

    回头看着身后的侍从,白樱满满的自豪感,随即策马崩腾。

    身后的小将看着好不容易追打的公主又跑了,满脸无奈加痛苦。低头看着自己的马驹,在想想白樱的汗血宝马,内心一阵想打人的冲动。

    “真乃费神,若吾有此女,定不得安宁。”小将撇嘴,继续追。

    公主出宫乃大事,嫡公主出宫可就是性命攸关的事了。照顾好了或许能升个官,照顾不好了丢的就是脖子上的脑袋了。

    此时的小将充分体会到了伴君如伴虎的含义。从前只在城门口当差,就是偶尔开个小差也是不成问题的。现下呢,对着一个身份地位比自己尊贵的人,得捧着得护着,时时刻刻得看着,万一哪儿出现了问题,回去也好有套说词。

    拖着疲惫的躯壳继续前进,好羡慕坐在马车里的“仙者”,说些能助一臂之力的老道士。

    马车里有果子茶水,马车外有风餐露宿,这就是差别。

    小将的心思马车内的老道士全然不知,此时的他面色苍白,额头冒着汗珠,对着刚停下不久又开始疯狂前进的马车一阵呕吐。

    老道士揭开帘子望着山中景色,内心一片死寂。这哪儿是赶路赏景,分明是要了半条命去。

    想他在宫中受到何等的礼,此时就要受多大的罪,若是可以他定不会出风头陪着嫡公主出门。说不得磕不得,又是个好动的性子,实在让人难以承受。

    这么想着,胃里一阵翻滚。

    “造孽啊!”老道士无力的靠在马车内,两眼无神。

    太阳刚刚升起,打着哈欠的董本顺推开门生懒腰,在眼睛睁开的一刹那,顿时惊呆了。

    只见院子里站满了人,整齐划一地看着自己,前面坐着吃面的白樱,许是未料到会有人突然出来,嘴边还挂着两根面条。

    吸进嘴里,白樱丢了筷子擦嘴,抬起眸子盯着发髻松散还未梳洗的董本顺,顿时舒服多了。

    “董本顺,见到本公主还不行礼!”白樱整理好仪态,第一件事就是给所有人下马威,彰显身份。

    “哦!”董本顺摸着蓬松的头发尴尬笑两声,脚步已默默往后退了几步,一个转身已关好门上了锁,悠悠传来几声,“大早上的被狗咬,定是没睡好。”

    被拒之门外被骂,还当着这么多身份低下之人,白樱面子挂不住,握紧了拳头飞身来到门前,举起腰间佩剑劈开了门锁,眉毛一挑。

    身后的人见这阵仗,人人自危不敢动弹,有些心疼屋里的人,可能下一秒会被打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