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在林员外家里举行,当晚,皓月当空,清风徐徐,彩灯花烛热闹非凡,阵阵花香在院内弥漫。

    庭院中的一棵柳树下,齐岳和林员外,张员外,清玄等人坐在一张桌子上,美酒佳肴,这等环境下畅饮几杯,若不是太热闹了,这般场景绝是人生一大享受。

    宴会举行到一半,这个时候张员外站了起来。张员外是一个落地秀才,但是本人确实有几分才气,但是屡考不中,后来才在朋友的帮助下从商经营,没想到从此之后林员外财运滚滚而来,但张员外还是以没能考取功名是为生平大憾。

    “在桌的诸位,大家都是有才学之人,今日端午佳节,咱们共聚一桌,就小小的切磋一下,每人作诗一首,以助酒兴,不知大家以为如何?”。没有理会其他桌上的人,张员外只是在齐岳那张桌上提议道。

    见此,那清玄立刻大声叫好,但是又道:“作诗助兴当然不错,不过凡事要有个彩头,不然这诗不做也罢”。其他人也都赞同。

    那边陈举人问道:“不知清玄道长所说的彩头是什么?”。

    “彩头嘛,当然是要在乎的东西,贫道提议,如果我作诗得到诸位认可,那么就请张员外为贫道在蜀山中买下一块山头的地契,作为贫道日后开山立派之用,不知可否?”。显然,那清玄道长要的是峨眉山的地契,虽然,那清玄道长知道这地契对于修真界的人来说根本不用在乎,但是拿出来恶心恶心齐岳还是可以的。

    “论道,你还可以,但是比起作诗,你就差远了。”那清玄道长不甘中午的失败,决定搬回面子。

    张员外微笑点头,“只要清玄道长的诗词过关,再有合适担保,买地契不是问题”。对于蜀山,世俗的朝廷并没有多加管辖,但若是要买地也是可以的,而且还比外面的便宜呢。

    “那么,在下也参加吧。”那陈举人收拢扇子,淡淡道。

    “有陈举人参加,那真是再好不过了。”那清玄暗中和陈举人默契的一笑。

    齐岳在旁边冷眼旁观,知道这两个人之间怕是有猫腻,恐怕早已经达成协议,一起对付自己了。

    只见那陈举人哈哈一笑:“那在下的彩头也是这个了,一张地契,张员外的考虑一下吧”。

    张员外点头,之后又看向齐岳:“不知齐道长的意下如何呢?”。

    齐岳点了点头:“贫道也如此想,如果贫道的诗词还堪入耳,请张员外的为贫道也办张地契,免得宵小从中作梗”。

    “那就要看齐道长有没有这个本事了”。陈举人看了看齐岳,眼神有些轻蔑,毕竟齐岳的年纪实在不能让人信服。

    “不过诸位如果输了呢?”,这时,张员外又提出另一个问题。

    陈举人想了想:“在下的诗词如果不行,愿为贵府全心全意效力一年”。

    张员外笑道:“这个不妥,陈举人可是朝廷的举人,怎能屈居于我那小庙里,而清玄道长和齐道长更是世外高人,这有些太过了吧”。

    张员外话音刚落,清玄突然道:“就依陈举人的意思,贫道如果输了,就在张员外家中一年,甘为供奉”。

    这时齐岳已经明白了,这清玄两人是故意打算羞辱自己呢,毕竟三人中,那两人孤家寡人,而且本来就有借助与张家的打算,但自己不行,自己可是一派掌门,一旦输了,这峨眉派的脸面可就被自己丢大了。

    可是齐岳心中暗笑,就你们两个烂番薯、臭鸟蛋也想设计陷害贫道,前世的唐诗宋词,贫道不会做背几首还是可以的。

    于是,齐岳也点头道:“既然清玄道长都有如此胆色,贫道也不能甘于人后,也罢,贫道答应了,张员外一心向道,贫道正好可以为张家供奉,花一年时间与张员外论道也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