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香君什么时候打电话,阳顶天就不管了,第二天上午,他给井月霜打电话:“井经理,那盆黄杨活了,我给送过来吧。”

    “黄杨活了?”井月霜语气中明显透着怀疑:“十二点送过来吧。”

    十二点,阳顶天准时把黄杨送过去,井月霜来开门,她今天穿了一条黄色的旗袍,看来她还真是爱穿旗袍,不过必须承认,她这样的身材,确实最适合穿旗袍,主要是胸和臀,太完美了。

    井月霜看到阳顶天手中的黄杨,眼光闪了一下。

    阳顶天看到她的眼光,心中得意:“碰上哥哥我,就叫吧,嘿嘿。”

    黄杨摆好,告辞出来,井月霜当然不可能留他坐啊,阳顶天当然也不能赖着,更没有油嘴滑舌。

    他有偷拍者给的任务,但他现在首先想到的是谢言,先要井月霜把谢言的单签了,才说得到其它,现在井月霜看他不顺眼,如果油嘴滑舌的,恼了井月霜,卡了谢言的单,那就麻烦了,所以他表现得非常老实。

    叫他想不到的是,第二天一早,井月霜居然又打电话过来了,而且还是责问的口气:“这盆黄杨又死了,们是怎么回事,不想送,就不要送嘛。”

    “又死了?”阳顶天又惊又怒:“我马上过来。”

    阳顶天立刻打的过去。

    今天井月霜穿的是一条淡绿色的无袖旗袍,两个膀子,欺霜赛雪,胸前更是玉峰如怒,也不知道她有多少条旗袍,但每换一条,都是另一番韵味。

    但阳顶天根本没心思欣赏,到屋里一看,几乎要骂娘了。

    那盆黄杨的情状,比上次更凄惨,不但是叶子下垂,连枝干都软了。

    阳顶天想不出井月霜是怎么弄的,也没跟井月霜说话,生怕一个忍不住,骂出声来,搬了黄杨,一声不吭出了井月霜家。

    回到家里,起出黄杨一看,明白了,井月霜应该是把黄杨的根用开水浇了。

    同时他更明白一点,井月霜是纯心找他麻烦。

    他先前其实是有些侥幸的,虽然他揍了井月霜侄子,但事情他说明白了啊,不是他先惹事,所以他想着,也许井月霜并不会生气,至少不会恼了他而牵连到谢言身上。

    但现在,他知道了,井月霜还就是生气了,就是要报复他,而且完有可能牵连到谢言。

    除非他能把黄杨再次弄活,否则,井月霜就可以用谢言送礼不诚的借口,卡她的单。

    “臭女人。”阳顶天忍不住骂了一声,但随即又冷笑了:“这一招,对别人管用,惟独碰上哥哥我,没有用。”

    他找了把水果刀,把手指扎破了一点点,然后把血涂在了黄杨的根上。

    井月霜下手太狠,黄杨的根都快烫熟了,必须得用他的血。

    果然,血一涂上去,黄杨软垂的枝干立刻就直了起来,枝叶也翘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