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义德双手献上酒杯,阳顶天也不客气,接过来,道:“我已替们为上天祈祷,上天听到了我的恳求,所以,们的危难过去了。”

    听到他亲口证实,赛义德哈塔哈里等人更是敬畏的拜倒在地。

    吃了早餐,阳顶天说要离开,赛义德再不敢有丝毫阻止,亲自带路,引阳顶天三个到快艇上,然后哈塔哈里率领两艘炮艇,一前一后,护送阳顶天这艘快艇到的黎波里。

    其实阳顶天心中还担心了一把,这样前后两艘炮艇夹着,要是哈塔哈里咬牙发一个狠,突然前后同时开炮,他别说有桃花眼,哪怕就是个桃花怪,也会给轰成渣。

    还好,哈塔哈里对他的敬畏已经渗入了骨头深处,并不敢有半丝妄动。

    的黎波里这边稍微好一点,几大武装盘踞城中,组成了一个所谓的联合政府,加上有不少外国的使馆盯着,虽然也时不时的有冲突,但基本秩序还是有的,起码机场能通民航机。

    上了岸,哈塔哈里又亲自带人送阳顶天三个到机场,还帮着买了票,这才告辞。

    “这人其实还是蛮热情的。”拿到机票,珍妮心中高兴,对阳顶天笑道:“尤其是对们中国人。”

    井月霜却比她看得深,道:“他不是对中国人热情,是怕了阳顶天。”

    侧眼看一眼阳顶天,很平常的一个年轻人,个子即不高大魁武,长相嘛,说不上丑,但说他有多帅,那也实在是瞎了狗眼,总之一句话,在东城,人堆里随手一拎,就能拎出个这样的。

    但这几天的经历,却让井月霜深深的知道,眼前这个人,与他的外表完不相称。

    巫也好神也好,迷信也好天才也罢,这个人,实实在在,有着一般人无法企及的能力。

    “这家伙是个怪胎。”这就是她心中对阳顶天的定义。

    阳顶天没有读心术,并不知道井月霜心中给他下了这么个定义,见井月霜看着他,他还嘻嘻笑:“井姐,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脸上有花吗?”

    “是。”井月霜点头:“脸上有花。”

    说着伸手,在阳顶天腰间掐了一把。

    这一把还不轻,掐得阳顶天嘶嘶吸气,珍妮在一边看到,咯咯的笑。

    看到阳顶天咬牙吸气的样子,井月霜也撑不住笑了,转过脸,不再看他,心中却微微叹了口气。

    她这一掐,是心中一种莫名的心绪。

    一则是感激,这几天阳顶天屡次救了她,如果没有阳顶天,她也许早就死了,至少至少,也会给那些海盗轮了,那是她无法想象的场景。

    另一个,则又是一种恼恨的心里,恨什么呢,恨阳顶天搂着她睡了几天,几乎什么地方都给他亲到了摸到了,最后一关,却偏偏没有过去。

    这几天,这样的环境,他上了也就上了,真个回去,她是已婚的女人,虽是明义上的夫妻,但男方势大,她家里还要求着人家。

    再加上她是国企的领导,周围有无数的眼光盯着,她又是个极骄傲好面子的女人,一向争强好胜,从不落人半点话柄的,那样的环境下,再想跟阳顶天有点什么,可就没那么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