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一个男人上了就算了,如果是两个轮着来,那她真就有些想不开了。

    这时阳顶天洗了澡,从溪边走过来了,不过似乎有些怕了孟香,远远的站着,叫了一声:“孟姐。”

    他这个样子,让孟香气恼,但心气倒也上来了,如果阳顶天不依不饶,趁着昨夜得了手,今天还要死缠着不放,这荒山野岭的,她还真没什么办法对付得了他。

    即然他害怕,那就是好事,孟香便哼了一声:“过来。”

    阳顶天走过去,脸上的神情,就象做了坏事的小弟弟,面对严厉的姐姐:“孟姐,对不起。”

    “哼。”孟香狠狠的哼了一声,想到身上的那些印子,昨夜还不知给他怎么玩呢,真想扑上去咬一口。

    “昨夜到底怎么回事?”她还是要弄清楚。

    “我也不知道啊。”阳顶天装无辜:“先前喝了酒,后来我跟桑达斯比拳,谁知他也喝醉了,一拳就打翻了,一直躺在这里,然后,我说我赢了,要孟姐奖励,说奖我一个吻,再后来,就那样了。”

    他知道,喝了那种药酒的孟香,虽然有记忆,但记忆会混乱,他说的,只要大体上对得上,孟香就无法怀疑。

    果然,孟香迷迷糊糊的记忆中,好象确实是这样,反正她先前记不起桑达斯哪去了,出帐篷看到桑达斯躺着,她就能记起来,好象是桑达斯跟阳顶天比拳。

    然后阳顶天说他赢了,向她要一个吻做奖励,她竟然主动吻他,现在一想,好象也确实是那么回事。

    “那该死的药。”

    她心中认定阳顶天说是的对的,她服了药,所以发浪了,阳顶天要一个吻,结果她就把自己献上去了。

    但面上肯定不承认,而是重重的哼了一声:“明明是借酒占了我便宜。”

    这句话可以有很多种理解的,反正男人跟女人有了事情,哪怕是女人主动,也可以怪说男人占了她便宜。

    阳顶天也没有辨驳,而是老实的低头认罪:“对不起,孟姐太漂亮了,我忍不住,而且,吊在我身上不松,而且说让我不要怕,说不吃人---。”

    这纯粹是胡扯了,但他相信孟香不可能记得清楚。

    孟香果然就记不清了,脑子里那一段的回忆是混沌,阳顶天这么说,她似乎就觉得,好象真有那么回事。

    她自己知道自己,外表高冷,其实是看不起人,她的骨子里,却实实是有一股子浪劲的,只是她平时不愿意给别人看到,昨夜喝了药酒,暴露了本性,那是完有可能的。

    “闭嘴。”她恼羞成怒。

    阳顶天立刻闭嘴,低下头装乖,心下则笑得打跌,眼角余光偷偷瞟着孟香的身子,那修长的美腿,完美的腰身,真的可以玩一夜啊,太美了有木有?

    “那酒里下了药,知不知道?”孟香恼怒,也是解释,可不能让阳顶天当她特别浪。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