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柏岸抓过她那只手一脸心疼地要给她r0u一r0u,裴言说:“够了够了,你不要这么r0U麻地m0我的手,好恶心!”

    宋柏岸委屈巴巴:“小裴我明明是在心疼你你居然觉得它恶心!”

    两个人像是把江越当空气一样打情骂俏地手牵手离开。

    身后江越的声音传来:“我是真的有话想对你说。”

    裴言连脚步都不曾停顿,她头也不回地向前走:“我没有话想和你说。”

    楼道里的窗是开着的,有萧瑟的风吹进来,江越低头看向自己的手心,那里一分钟前曾经留下过裴言手腕的触感。

    温软的,带着暖意。

    但现在,被风吹得一点也不剩。

    教室里空无一人,裴言回了座位,兴致不高地在课桌上趴下了。脸侧着放在手臂上,看着教室墙壁上的“不要让错过的机会成为遗憾”励志标语走神。

    下一秒眼前映入一张放大的俊脸,宋柏岸学着她的姿势也趴在课桌上,和她面对面,小心翼翼地讨好问:“小裴,你生气了吗?”

    “没有。”她冷漠回复。

    “那就是生气了。”宋柏岸摆出一副装乖的样子,慢慢把脸向她凑过来了一点:“不要生气嘛……我向你道歉好不好呀?”

    裴言没生气,就是不太高兴。连她自己说不上到底为什么不高兴,但是人的情绪本来就是莫名其妙的,她只能归结于是被江越晦气到了。

    “和你没关系啦。”她语气软了一点,宋柏岸装乖装纯良小狗的这副模样就算看了很多次,可还是忍不住被心软到,她伸出一只手把他那张帅脸掐得变形:“但是!刚刚说好的只亲一下的呢!”

    “痛痛痛!”等她放开手,宋柏岸脸上已经有了被掐过的红痕,他r0u着脸:“是只亲了一下嘛,我俩嘴唇又没有分离过。况且——”他凑近露出暧昧不明的神情:“明明你也很享受嘛。”

    裴言Si不承认自己的错误:“那是因为你先g引我的!”

    “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宋柏岸从刚刚就开始匀速缓慢靠近的脑袋终于如愿到了她面前,近得连呼x1都能听见。他的视线缓慢落到她的唇瓣:“那我……还能再g引你一次吗?”

    裴言在差点被引诱成功的最后一刻被C场的b赛吹哨声拉回理智,她推了一把宋柏岸,镇定拒绝:“不行,一天只有一次,你额度用完了。”

    “赊账不行吗?”

    “不可以!”她起身想摆脱掉逐渐往他身上靠的某个人:“你不是说你要回来换衣服的吗,快点换,b赛要开始了。”

    宋柏岸报的是800米和400米接力,他嫌校服影响他发挥,自己带了一套运动服来非说等b赛时要穿这个。

    裴言觉得他有王子病吧,又不是参加奥运会,还要整得煞有其事,但当看着他在自己面前脱掉上衣露出均匀坚实的腹肌时,裴言才意识到——他根本就是想在她面前换衣服g引她而已!

    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宋柏岸的腰很细,线条流畅,腹肌虽然紧实却也不是那种健身过度让人产生不适的猛男腹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