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孙正韬连这个绢帛都要找半天,而且知道的东西连绢帛中那简短的内容多都没有,张庆元也就没再多问他关于五行门的事情。

    孙语琴则走到张庆元身旁,对苏木棉嘱咐道:“木棉,到了师父那儿记得听话,知道了吗?”

    “哎呀,妈妈,我知道了,真是的,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苏木棉此刻的心思都在出去玩儿上,对孙语琴的嘱咐也是左耳进右耳出,根本没放在心上,孙语琴听得一阵无语,瞪了她一眼,皱眉道:

    “苏木棉!”

    听到孙语琴的音调变高,苏木棉顿时从幻想中回到现实,瞪着一双大眼睛望着孙语琴,茫然道:“怎么了,妈妈?”

    “我问你,我刚刚跟你说什么了?”孙语琴眉头依然皱着。

    “唉,我还以为什么事儿呢,你刚刚不就是说让我去了听师父的话嘛,我记着呢。”苏木棉撇了撇嘴道,一副小大人的样子,随后叹道:

    “您还没到更年期呢,就这么啰嗦,以后可怎么办啊。”

    听到苏木棉感叹的话,张庆元顿时忍不住笑了起来,而孙语琴则被气得说不出话来,瞪着眼睛看着苏木棉,胸脯一起一伏。

    看到孙语琴似乎有发怒的征兆,苏木棉赶紧又道:“好啦,好啦,刚刚跟您开玩笑的,说的我都记着呢,再说了,我不听师父的话能听谁的话。”

    听到苏木棉服软的话,孙语琴怒气这才稍稍消了下去,没好气道:“知道就好,也别乱跑让师父找不到你。”

    听到这话,张庆元也知道他们担心苏木棉,担心她会不会走丢,不由笑道:

    “孙小姐,还有孙伯父、伯母,你们放心吧。我会照顾好木棉的,你们也知道我有一些常人达不到的能力,别说木棉不会走丢,即使她走丢了,我也能在一秒间把她找到。所以你们不用担心。”

    想起张庆元的那些神通。孙语琴点了点头,而孙正韬虽然没见过,但此刻也早已相信。也都没再多说了。

    出了孙家的院门,孙语琴一直把张庆元送到外面,门口的保安看到张庆元竟然在里面待了这么长时间,而且走的时候竟然还抱着孙家的小公主,而且小公主还跟张庆元一副非常亲昵的样子,顿时惊的他们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愣愣的开门,看着张庆元把苏木棉抱出去,两人半天没回过神。

    孙语琴帮张庆元两人拦了一辆出租车。打开车门让两人上了车之后,直到汽车消失在她的视线,她还发了会儿呆,然后才转身走回去。

    而在刚刚张庆元三人出门的时候,彭泽运正脸色阴沉的站在楼上朝下看着,当看到张庆元竟然抱着苏木棉坐上出租车离开。而且还是孙语琴亲自给两人开门,像极了一家三口样子时,再次让彭泽运妒火中烧,握着手机的手青筋凸起,拨出一个号码。咬牙道:

    “看到了吗,就是刚刚从你的车旁边经过的那辆出租车,跟过去,给我查到那个小白脸到底是什么身份!”

    “是,彭少!”电话里的人恭敬道。

    挂断电话后,彭泽运眼中寒光乍现,一闪即逝。

    当张庆元抱着苏木棉下车的时候,苏木棉依然在跟张庆元讲她在学校的经历,两片微薄的嘴唇上下翻飞,语速极快。

    “师父,您都不知道,现在幼儿园的那些小朋友我都不喜欢跟他们玩,总是感觉他们想法很幼稚,说话也有些怪怪的,嘿嘿,还是跟师父在一块儿好,真开心。”

    听到苏木棉也学会了拍马屁,张庆元有些无语的摇了摇头,道:“不是他们太幼稚,而是你懂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