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木棉不服气的道:“那为什么姥爷就可以,我就不可以呢?”

    孙语琴皱眉道:“姥爷每次都是看完文件再签名,你会看文件吗?”

    “呃……”苏木棉一愣,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好像也意识到了不对,又把话给咽了回去,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

    而张庆元此时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苏木棉回头瞅了张庆元一眼,闷闷道:“师父,不准笑人家。”

    张庆元深吸两口气,止住笑道:“我刚刚说的话记住了吗?”

    “记住啦师父。”苏木棉抓了抓头发,有些苦恼的道。

    张庆元看着时间也不早了,环顾四周道:“孙伯父、伯母,孙小姐,还有小木棉,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下次有时间我再过来。”

    听到张庆元的话,孙正韬三人都急道:“张先生,您这好不容易来一趟,也吃了饭再走啊。”

    苏木棉也再次搂住张庆元的脖子,一脸不舍道:“师父,木棉不让您走,反正今天是周六,您在这儿陪木棉好不好。”

    张庆元摇了摇头道:“呵呵,这次就算了,下次再来的话我一定留下来,好吧?”

    听到张庆元这么说,孙正韬三人也不好再坚持,点了点头,而苏木棉却不干了,见孤立无援,干脆搂着张庆元的脖子不放手,一脸哀求之色道:

    “好不好嘛,师父,木棉整天都是在家,也没有小朋友玩,妈妈经常一个人在前面锻炼和指导,经常都是木棉一个人玩,木棉可孤单了。”

    听到苏木棉的话,张庆元心中微微一颤,沉默了下来,而孙语琴脸上也闪过一丝黯然。

    毕竟这么些年的婚姻,说离就离了,没有一点伤感是不可能的,她陪在苏木棉身边的时间多了,就会情不自禁的情绪低落,为了走出阴影,她每天会抽出几个小时在会馆里教授一些刚入会的学院功夫,以及自己练功,这样一充实起来,她心情也就稍微好了不少。

    而苏木棉一个人在屋里玩,有时候会在会馆里跑跑,但除了幼儿园,回来后却没有一个同龄人。至于一些想追孙语琴的人,比如彭泽运之类的来讨好她,她又觉得讨厌,这样一来,苏木棉自然感到有些孤单。

    张庆元想了想,看向孙正韬三人道:

    “孙伯父,伯母,孙小姐,我有一个建议说给你们听听,正好我答应妹妹要出去玩的,而且下午我还有一个徒弟,她的资质跟木棉相仿,木棉的是木灵根,而她则是水灵根,想必她们也能相处的融洽,如果木棉愿意的话晚上就跟我妹妹睡,如果不愿意的话我再把她送回来,你们看呢?”

    听到张庆元的话,孙正韬三人面面相觑,而苏木棉却兴奋的抱着张庆元道:“师父,好啊,好啊,木棉有好久都没出去玩儿了呢,我愿意,师父。”

    说着,苏木棉回过头看向孙语琴三人,虎视眈眈道:“我要跟师父出去玩!”

    听到苏木棉提前表明立场,张庆元笑了笑,而孙语琴则犹豫了一下,苦笑道:“张老师,这样会不会打扰到您,木棉她比较闹,有时候还不听话。”

    说完,孙语琴把脸凑过去,跟苏木棉商量道:“木棉,咱不去了吧,你师父他还有自己的事儿,你别去了打扰到他了。”

    “不要听,我不要听,我就要跟师父一块儿!”苏木棉捂着耳朵,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看到苏木棉又是这样,孙语琴脸上闪过一丝无奈,只好对张庆元苦笑道:“张老师,这……这木棉,您看,她实在太不听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