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元齐清楚危机中同样孕育着机会,但如何找到绝地反击的机会却是要好好思量一番才行。

    元齐沉思了良久,心里有了一个大体的应对之策之后,看了金有良一眼,端起杯子喝了口茶之后,稳定一下情绪,才缓缓说道:

    “我这人一向是与人为善,和气生财嘛,奈何人家却把和气当可欺,金掌柜你也知道这其中的是非曲直,我没招谁惹谁是吧?他们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还怀恨在心,用这些下作的手段,实在是欺人太甚!”

    金有良点点头,叹了一口气,说道:

    “是啊,他们实在是太下作了!……只是事情到了这样的地步,再将这些也没有用,下一步,元公子,可有何良策?”

    元齐端起茶杯轻酌了一口,金思厚让金有良如此匆匆忙忙而来,那也是因为范、赖二人的这一手,也损害了金记的利益,他真要是被对方反诬成功,金记也损失不小。

    这样的损失和潜在的赚大钱的机会没了,金思厚肯定也是非常的肉痛,但金思厚现在肯定也是在观望之中,若是他真没有翻身的余地,那肯定又是另一番打算,想到这里,元齐缓缓说道: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不就是赖三生要比武吗,试试我有几斤几两吗?他那点本事,少东家请客的那日我就已经看透了,呵呵,满壶水不响,半壶水叮当,会点三脚猫的功夫就咋咋呼呼的,这样的人我本来是敬而远之,可他却偏偏不识趣找上门来,那我就奉陪到底!”

    元齐深知自己才刚刚起步,就是一根幼苗,还很弱小,若是他稍微表现出怯意,金思厚更是会认定他没有翻盘的机会,为了怕受到更深的牵连,影响到生意,金思厚恐怕也只有忍痛割爱了,他连个声援一下的都没有,就更难应付。

    他必须得稳住金记,把金记牢牢的团结在一起,让金记和自己一起共进退,一起应对此事,这样才更有机会,所以他在金有良面前还必须表现出一副对赖三生志在必胜、成竹在胸的样子,更是表现出一种泰山压顶,我自岿然不动的风轻云淡。

    金有良一听元齐爽快的应战,心里顿时一喜。

    这件事的关键就是比武,只要元齐能够在比武中胜出,对方的其他手段都不攻自破。

    不过少东家虽然喜欢结交习武之人,却对武功也是不甚了了,元齐和赖三生两人都在酒席上露了一手,元齐那一手很精妙,但既然赖三生敢于放出这等话来,那肯定是底气十足,究竟两人武功如何,少东家也闹不明白。

    而现在元齐这话同样也是自信满满,而且根据他的了解,胡天娇确实是先被元齐重伤,按照他的揣度,虽然元齐可能有些年少轻狂,有些说大话,但至少表明元齐还是有一拼的机会,于是道:

    “嗯,既是如此,那就再好不过了。”

    元齐见金有良的神情,点点头继续道:

    “不过还有件事情还得麻烦金掌柜和少东家,你们在城里大肆宣传,就讲我因为和胡天娇激战过度,内力损耗过大,还受了点小伤,需要休养一段时间,一旦恢复,愿意随时奉陪……”

    金有良一听脸上顿时变了颜色,很是有些紧张的问道:

    “元公子受伤了?……不要紧吧?”

    元齐了解金有良心里想的什么,元齐既然讲这样把金有良吓得“花容失色”的话,肯定是有充分的理由,轻松的一笑道:

    “金掌柜,你看我像有事的样子吗?呵呵,金掌柜尽管放心,也请转告少东家尽管放心,和赖三生比武,其实随时都可以,这么做主要是为了玉女膏的事情,我需要时间来消除他们造谣对玉女膏的影响,而且要利用这个机会把坏事变成好事,让玉女膏在云州真正名声大振……”

    元齐不谈比武的事情,而是把重点转到金记最为关心的玉女膏上,也是为了转移视线,让金记把注意力放在他们最关心的玉女膏上,而不是事情最关键的比武上。

    金有良听到元齐如此讲,心里更有底了,当然心里也不免有些腹诽元齐刚才不把话说透,吓了他一跳。忙试探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