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的手心是软的,薄薄的肉覆着他的筋骨,指节的弧度非常柔和,但那些泛青的纤细经络又显得十分张扬惹眼。

    他的手指也是修长的,一寸一寸摸过我,太轻了,像一片羽毛,一点也没有他该有的重量。

    我脑子里面是乱的,有点不知道该思考些什么,所以就任由碎片的想法在大脑里滑过。

    我想,其实我哥力气不大啊,他总是不健康,好像也没得到什么锻炼。

    如果我愿意的话,是可以把他掀翻在地的,而不是被他掐到窒息。

    唉,我操,可我怎么可能舍得?我怎么能?

    妈妈说哥哥和爸爸这样做是爱我的表现,我想,我哥那样爱我,我是不应当反抗的。

    天呐,我怎么可能拒绝我哥的爱呢。

    他手心有些出汗,湿热的覆盖着我,像拢住一只萤火虫。

    而我不是萤火虫,我是更难驯、更挣扎的东西。我在他掌心冲撞,用龟头去蹭他的虎口。

    他并不温柔,握紧的力道快把我掐断了。我大口喘息,然后闷哼。

    不只是爽,更多是疼的。可这种疼痛只会助长我的欲火。

    如果非要打一个比方,我是汗蒸房里烧着的炭火,而应期带给我的疼痛则是浇进炭火的那瓢水。爆发蒸腾的蒸汽是我的欲望,它愈演愈烈。

    真好啊,我哥疼我呢。

    我用手遮住眼来逃避刺目的阳光,同时也看不见他的动作。

    他的呼吸是那么平稳,富有节奏。而我,毫无章法地大口喘息着,间或又夹杂着几声淫荡或难耐的呻吟。

    在这赤裸地对比之下,我只得意识到我是这样卑劣——我是杂乱的,线团或是别什么。毫无规律、杂乱无章。

    我是被欲望控制的。

    刺痛如此突然,是一根戳进心脏的矛,我失声,眼眶发热。

    应期凑到我耳边,那呼吸带起的热流就打在我的皮肤之上,他的声音轻缓,而且十分柔和。

    他在诱哄我。

    他说,把手拿开,小会,看着我。

    要我看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