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日我们在园子里,他只对厨艺感兴趣,想拜我为师。我们没什么的。”

    心动不能算喜欢吧,宁汐迷迷糊糊的想。

    见到好看优雅的男子,任哪个女子都会心跳加速的,她那份心动,还没发展成喜欢,就被扼杀在摇篮里了。

    萧然捏正她的下巴,强势凑到她嘴边的亲了一口:“没有就好。”

    他懒得探究她对别的男人的心理路程,只要她此刻醒悟清楚,以后身心都只属于他一个男人便是。

    宁汐抿了抿唇瓣,心里说不上来的不对劲。

    她顾左右言其他:“二…在府中我还是叫你二哥吧。二哥,外面情况怎么样了,有人陷害我,那母亲她们还好吗?”

    萧然默不作声的为她涂抹药膏。

    涂了大半个时辰,自己的作的孽还真不少。

    上完了药,萧然伸手:“走,跟我去看看情况。”

    那一壶药酒泰平灌的时候下手没个轻重,反正等明月当空,老夫人一行人浩浩荡荡赶到角楼时,激战正在上演。

    老夫人一个推门,转身踉步退回来,强忍眩晕恶心感:“里面、什么都没发生,叫管家和医正过来,我们去厅里等着。”

    他们风声大的赶过来,想瞒却也瞒不住,遑论还有个到处散播的八哥。

    小蝉在佣人堆里哭泣:“都怪我,救不下二小姐,眼睁睁看她被朱公子给带走了……”

    人群里讶异纷纷,一男一女关在屋子里半天,会发生什么可想而知。

    这时,一家之主宁远晖也下了堂,听说家里出了事,连忙赶了过来。

    “母亲。”

    老夫人抹泪:“晖儿,是为娘没把家里看顾好,出了这档子祸事。”

    “娘,您别自责,”宁远晖张望:“汐儿和鸾儿呢?”

    “宁鸾,宁鸾她。”老夫人气得整话说不清楚。

    这时外头又起了骚动,宁远晖忙扶着老夫人出院子。

    只见老夫人喊来的两个心腹,管家和医正想帮忙分开两人,刚拖着裹着棉被的女子出来,朱周德正到酣畅之际,觍颜的追了出来。

    二人继续难舍难分,等女子被医正就地扎了几针,意识才逐渐明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