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樱等人被追赶到一处湍急的河流边,河中波涛汹涌的河水发出一声又一声不甘的的怒吼声。

    身后的黑衣刺客紧随其后将她们堵在岸边,他们手中持着锋利无比的刀刃双眼充满了冰冷之色。

    “不知公主殿下接下来还要往哪里跑?”正当唐樱她们走头无路之时冷漠的声音从黑衣刺客身后传出,所有刺客纷纷持着手中的刀刃单膝下跪。

    唐樱看到黑衣刺客身后的人后脸上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与此同时云袖捏紧手中的白色瓷瓶,只要对方敢对唐樱产生威胁她便会毫不犹豫地将其扔出去来个鱼死网破。

    “是你!”唐樱看着不远处那个长发迎风飞舞长相阴柔的男人道:“你把她们怎么了?”

    “自然是留她们一命,不管怎么说殿下不也是让自己的手下留了之前那群人一命,恩将仇报这种事情杂家可是还干不出来的。

    倒是公主殿下的观察能力可是令杂家极为钦佩,不知殿下何时看出这群人身份的?”

    杂家看着被逼的无路可退的唐樱一脸好奇的问道。

    “自然是他们其中有个人发暗器的姿势令本公主无比的眼熟,尤其是他在看向那一地乱箭时眼中的痛惜之色,所以本公主大但猜测那人必定是一个神射手无疑。”唐樱面无表情地看着杂家淡淡地说道。

    “精彩,不过仅凭这些公主殿下也无法认定这些人和秦侯营中的军卒有关?”杂家拍拍掌心看似是在赞叹唐樱那临危不乱竟有心思观察细节的性格,但是她的这番话显然是没有真正的说服杂家。

    “其实最重要的一点是,你们忘了这是什么地方!”唐樱看着杂家双眼如同平静的湖面又道:“姓秦的邀请本公主来此打猎本就没有几个人知道,再加上本公主是偷偷出来,所以很少有人知晓本公主出宫。

    而在这时本公主又恰逢刺客,我想不怀疑姓秦的都难!

    如果本公主没有猜错的话你们应该是想要上演一场‘灯下黑’的戏码,不过现在已被我识破了,现在如果你老实交代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我可以考虑此事既往不咎!”

    “杂家就在此先谢过殿下的一片好心意,不过在此之前还望殿下能够认清楚自己此刻的所处的环境。”杂家看着被逼到河流边的唐樱现在一副我才是赢家的嘴脸,于是忍不住出声提醒她认清楚现在的形势。

    “不是本公主看不起你,就你这些人真的以为能够抵挡的了我身边的鸾凤司的护卫吗?再说本公主若是真在此出了事情,到时第一个难辞其旧的恐怕就是你的主子秦子墨。”唐樱丝毫不因为自己一方人少势弱而感到焦急,相反的还表现出一副由内及外一副极其淡定的模样。

    “殿下为何不认为,此事乃是杂家一手策划与秦侯无关的呢?”杂家眼中闪过一抹好奇之色不由得出声问道,反正现在这位已是笼中之鸟,任由对方展翅飞翔也飞不了多远的地方,因此杂家不介意和对方多说上几句话。

    唐樱像是看白痴似的看了眼杂家道:“之前本公主来军营时可是注意到了姓秦的对于自己手中的军队的掌控,远的不说单就普通闲谈时士兵谈到姓秦的时便会不知觉的挺直腰背,眼中充满了就连他们自己都未曾注意到过的崇敬之色。

    由此可见姓秦的在士兵眼里又多么大的威望,若是没有姓秦的命令恐怕在军营中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调动自己手下的士兵出来,更不要说装作刺客来刺杀本公主!”

    “哈哈,不愧是平樱公主!”杂家听后唐樱的解释后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道:“看来殿下并非像是传说中的那般一无是处,真没有想到侯爷未来竟会娶到如此聪慧的夫人!

    可怜的侯爷聪明一世去未曾想到会有一日在殿下您这里栽了跟头,不过幸好这个跟头栽的还不算严重,尚有补救的机会。”

    唐樱眼底深处闪过一丝的慌张之色,事实上她并不像表面上的那么从容镇定。

    总的来说他和姓秦的总共也不过是见了五六面,而且每次见面都十分的简短,虽然可以通过某些细节来分析姓秦的性格但多少会产生些误差。

    对于没有十成把握的事情唐樱从来都不会去做,尤其是在这种生急存亡的紧要关头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