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这么大,江小鱼从没在屁股上扎过针!

    傅景生把针从兜边取出,看了看针,再看看江小鱼,半晌,揉了揉眉心:“我也不知道。”

    他一个大男人,可没随身携带针钱的习惯,他也不知道从哪带上的针。

    江小鱼:“会不会有人要刺杀你?”

    傅景生:“有用绣花针刺杀的?”

    江小鱼脸色一变:“那会不会针上有毒?或者针上有细菌病毒之类的?”

    傅景生:“……”

    他想了想,脑海里忽然飘过一个画面。

    傅景生下飞机的时候已经是午夜了,机场人并不多。

    只不过赶巧着,傅景生在机场又当了一回抓小偷的英雄,最后把包还给那位带着孙女候晚点航班、并且还在替孙女用针补衣服的奶奶,可能针就是那会儿在混乱中别到傅景生兜边。

    又因傅景生赶着见江小鱼,针又没扎着傅景生,是以傅景生根本就没察觉到。

    刚刚到的时候和江小鱼大战三百回合,这针本来应该是扎成一个平顺角度的,结果愣是战成一个战斗角度。

    傅景生抱住她时,堪堪避开针头,结果江小鱼一挪,完全的把屁屁送上了针头。

    听完解释,江小鱼怒着

    一张脸,一手捂屁屁,一手指针,抖了半晌,一个字没抖出来。

    过一会儿,傅景生的怒气终于被心疼掩盖,他揉了揉江小鱼乱成一团的头发,说:“等会儿我去找个女医生,过来给你检查一下。”

    虽然只是一根绣花针,但谁知道它还绣过什么,确实如江小鱼所说,要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呢。

    这样一想,傅景生竟一会儿也等不得:“你先把衣服换好,我去问问,在这里等着。”

    说完整理了一下衣裤就要离,刚起身就被江小鱼拉住:“找什么医生?难道要告诉她我被绣花针给扎了,问怎么扎的,要怎么回答?不就是消个毒的事儿嘛。”

    她捂住脸:“今天够丢脸了,不想再继续丢了。”

    傅景生还是觉得不安全,执意要去找医生。

    “不会用事,我向你保证!”江小鱼就差举手发誓了,要你嘴贱,刚刚就不该说病毒啥的。

    在江小鱼的万分保证中,傅景生终究还是没去找医生,最后找来消毒的用具,替江小鱼屁股上那小小的针眼消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