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需要我们去查,也只能慢慢查。

    我唯一肯定的是,那时他们既然敢放火烧屋,现在要是他们知道了你们的身份,肯定也不会手下留情的。”

    何逢昌担忧地看着何香儿。

    杨奇接着说:

    “不过,有一点还好,我估计陈迪应该也不认识你何大,不然今日在酒楼里也不会那么轻易就作罢。

    所以,接下来我们只要把陈迪见过的香儿藏好,想来陈迪也猜不出你们的身份。

    到时候我再掩饰一番,就说你是得了失心疯,再送些礼,看能不能过了这一关。”

    何逢昌和何香儿点着头。

    “这个案子,我会持续关注的。不过,这段时间,你们尽量减少外出,特别是你。”杨奇指着何逢昌:“别再想着跑去报仇。”

    何逢昌摸着后脑勺,不好意思地笑了:“公子,您教俺的这个方法,是不是因为您也被这么从后面敲过。”

    “咦,你!”杨奇伸出手指,装出生气的样子:“何大郎,你不提我都忘了,你那时不是懂得从后面敲我闷棍的吗?”

    “不是俺!”何逢昌连忙摆着手解释:“那日一大早俺本想去绑了公子您,好赚点钱给香儿买烤鸡,可才到您府门口,就看到公子您从府里出来,俺就跟了上去,可刚拐过弯就看到公子倒在巷子里”

    杨奇愣住了。

    何逢昌还在说着:“俺就让香儿在巷外把风,俺过去后,看您倒在地上昏迷不醒,俺就把您拖到一旁装满干草的车上,给推破庙里去了。”

    杨奇瞪大了眼睛,一字一顿:“所以,那天不是你敲的我?”

    何逢昌点了点头:“对啊,俺过去的时候,看到地上有根棍子,上面还有血迹,那人应该就是拿那敲的您。”

    何香儿也点着头:“俺们看进巷子里的时候,您已经倒在地上了,俺们只看到一个身影闪过。”

    这时,三郎难得地插嘴到:“那日,公子您偷偷跑出去后,我就一路查找,最后只在巷子里看到那根带血的木棍。

    从木棍的长度,木棍上的血迹位置、何大与公子的身高差来看,不是他。”

    最后,三郎还瞥了一眼何逢昌:“不然,他早就不会站在这了。”

    何逢昌只感觉脖子后凉凉的,心里连连暗叫:“好险,还好不是俺干的。”

    老周管家抚着山羊胡:“应该是那贼人偷袭公子,刚敲了一棍子就被何大郎惊走了。如此说来,何大郎还是公子的恩人呢。”

    这么说,暗里要害自己的人,不只有一个,最少是有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