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莹莹从来没想过夏修野会有这么直接的表达。

    想到刚刚自己以为他昏迷时的“胡言乱语”,一时间脸烫的仿佛皮肤要灼烧起来一般。

    她躲避夏修野直接的眼神,顾左右言弃他道:“你是如何逃到这里的。”

    原来夏修野和她一样,立刻想到回司刈德这边寻求帮助,他一路上边跑边躲,最后趁着夜色浓重,让马继续奔驰,自己则早早下了马,贼人追马去了,他得以解脱。

    夏修野说得轻巧,但是稍微仔细瞧,就能看到他身上细小的伤痕密布,衣服也多处破损,一路艰辛,可见一二。

    徐莹莹看的眼热,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却见夏修野表情一变,抬手摸上她的纱布。

    徐莹莹想安慰他,打趣道:“夏侍郎果然比我明智,便不需要承担个当街纵马的罪名。”

    夏修野眸色沉沉,唤了司刈德进来。

    司刈德其实站在外面好一会儿了,当听到他被迫“骗”侍郎夫人时,压根酸的直咧嘴。

    这五十多年没这么替人背锅黑锅。

    进来看两人黏黏腻腻地在一起,一边牙疼一边劝自己,现在的年轻人都是这样的,小场面,没什么。

    走近一看,夏修野面色不佳,遂递上玉佩。

    “这是夫人的玉佩。”

    徐莹莹已经知道这玉佩象征着侯府的身份与权势,见夏修野安全归来,便不再愿意拿着这贵重的东西。

    “是世子的。”

    夏修野则直接接过玉佩,佩戴在徐莹莹腰间。

    “以后,是你的了。”

    徐莹莹蓦地一愣,终究是没再推迟。

    也好,等要离开侯府的时候,一并还给他吧。

    夏修野问司刈德:“强抢玉佩之人做何处置了?”

    司刈德少见地吞吐:“这……还未处置,留职查办中。”

    “盗人财物价值逾千金者,按例当何如?”夏修野面色如常,语气却不容置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