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在想,看到的那头精英阿根廷巨鹰?”

    文起胡拉着脑袋,笑着道:“嘿嘿!此生不忘。唉!就是可惜不能驯服,要是能驯服,骑在它的背上,翱翔于天际,那会是怎样的一种滋味。嗯,想想就让我流口水。”文起举起胳膊擦了擦嘴边。

    毛球表面闪着红光,怒道:“它又不是吃的,你干嘛流那么多口水?咦,真恶心。变态,神经病。”

    文起瞥了一眼毛球,噘着嘴,“切!你难道没听说过垂涎欲滴这个词吗?孤陋顾问了吧。哈哈!我这是生理与心理的高度集中,所以口水流了一地。”文起说着口水又从嘴角溢出。

    正午的太阳露出它的小脸,风也不再让人感到寒冷。镰刀龙慢悠悠地走在河岸边,不时,一头似鸡龙叫唤着从它的身旁跑过。文起摇头晃脑,自娱自乐地唱起不着调的歌,手中的红色浆果偶尔被他高高起,仰头张嘴,浆果自然而然的落进了它的口中。

    文起嚼着多汁的浆果,品味着道:“嗯,这个太甜了,不过要比刚才那棵好吃。嗯,这个有点酸。哇,不是一点点酸,是超级酸。咦!酸的倒牙。哇偶”惊呼的文起直接将一枚黄色浆果囫囵着咽了下去。“咳咳!奶奶的,你个傻牛龙,没事跑出来吓唬人。”

    一头牛龙口中叼着一头刚断了气的似鸡龙,大摇大摆的走在镰刀龙身旁。

    文起手拿长矛,斜指牛龙,命令的口吻说道:“我靠!小子儿,大爷我让你快滚蛋,听到没有。别跟在我旁边走,看见你就烦。”

    傻傻的牛龙偏头看了一眼拿矛指它的文起,张嘴吼了一声,似鸡龙的尸体直接掉在了地上,低头又叼了起来,扭身向着山坡上方走去。

    毛球表面闪着红蓝相间的光,大声道:“神经病!你就不能正常点。虽然我也觉得它很傻,但是你也不用如此嚣张。指着牛龙大吼大叫,即使咱们不怕它。”

    就在一人一物,为此事无聊的斗着嘴时,“吼”的一声,只见刚消失在山丘上的牛龙叽里咕噜滚落在了文起身前。山丘上一头体表发青的霸王龙露出头来,仰脖大吼了一声。有了上次经历的文起,吓得是提缰便跑,毛球浮在他的肩旁扭动着机体,注意着后方山坡上霸王龙的一举一动。

    文起恐慌道:“毛球,毛球。它追上来没有?我怎么感觉后方大地震动的如此厉害。奶奶的,怎么在这里碰上一头霸王龙。希望它没看到我们,即使看到我们了,也希望对我们最好没兴趣。妈,卖批。”文起像念咒一样,小声嘀咕着。

    又是一声震天大吼,文起紧握缰绳的双手满是汗水。“毛球,它追来没有。啊!你到是说句话。怎么了,连你也吓哑巴了?”

    飘浮在文起身旁的毛球,缓缓开口,“没。我只是觉得现在的你很滑稽。哈哈!所以就忍不住的想多看一会儿。你听过风声鹤唳,草木皆兵,闻风而逃,谈虎色变,这些词语吗?嘿嘿!我觉得超适合现在的你。看你这惨白的脸色我就更想笑了。哈哈!”

    文起脸色发青,狰狞的道:“毛球,很好笑是吧!怎么感觉今天下午的你是如此调皮。是不是机体出了什么故障,需不需要我帮帮你。”文起回头看了一眼,确认霸王龙没有追来,活动着双手道:“你要是真有毛病,我愿意免费给你修理修理唉!还是算了,你不知道刚才有多吓人,我的屁股都吓湿了。”

    闪着蓝光的毛球,笑了起来,“我看你不是湿了,是屎了。我说怎么一股骚臭味,没想到你竟然被吓成这样。哈哈!好啦,好啦,我也是和你开玩笑的,你别放在心上。天晴了,心情自然也就好了。”

    文起将胸中一口怒火压了下去,长吐了口气,“嗯!我知道,所以我没和你开玩笑,真的只是出的汗而已。嘿嘿。咦!毛球,你快看前面那是不是巨河狸窝?”

    毛球顺着文起手指方向望去,河流转弯处分布着星星点点,二十来个巨河狸窝。有的巨河狸正懒洋洋的趴在岸上晒太阳,有的巨河狸则畅游在广阔的河流里捕着鱼,还有的幼年期巨河狸正跟在父母身后学着如何觅食。

    文起咽了口吐沫,眉头紧皱,无奈的搓着双手,“奶奶的,这叫我如何是好,这么多巨河狸,我也不敢下去掏呀。万一掏出来小河狸,这群巨河狸直接把我给围了,那咱们不就死翘翘了。”文起又扫了扫不远处的巨河狸窝,“不行,不行。这分布的也太杂乱了,掏完一个,还要跑那么老远再掏下一个,这不好,真的没有内湾的巨河狸窝好掏。”

    毛球闪着蓝光,转动着机体,过了会儿,道:“是挺麻烦,我的数据分析也不建议去掏。而且,这里的巨河狸窝,稀有资源并不如内湾哪里的多。我的侦测显示,这里靠海比较远,巨河狸想要下海是要费一番周折的,不如内湾那么轻松,没游多远便已到达大海。”

    文起看着身旁不远处懒洋洋晒着身子的巨河狸一家,突然问道:“毛球,你说上次内湾的巨河狸来追我,主要还是因为我把它们的一只小河里给掏了出来。那如果我只掏稀有材料白珍珠,它们还会来攻击我吗?”

    “你不会是想掏窝想傻了吧。之前都和你说了,白珍珠是巨河狸父母专门为了小河狸的快速成长,才冒险下海摸回来的。你说你只掏白珍珠它们能不打你吗?还有,稀有花朵,你也就别想了,巨河狸父母把它放在窝里主要是为了安定小河狸。”

    听到稀有花,文起脑中仿佛流星划过,好像想到了什么。但是,也不知道能不能行,他猥琐的笑了笑,看着身旁悬空的毛球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