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月颇有些打趣地看着她:“那有没有什么高门公子的邀约啊?”

    徐风暖的脸,“腾”的一下子,红了个彻彻底底。

    “哎呀县主姐姐,你这样我真是不理你了!”徐风暖推了一把江清月,脸一下子就红了,“你说什么呢!”

    江清月依然在笑:“看你这个样子,是有了。”

    “没有!”徐风暖将脸转到一边,撅着嘴巴凶巴巴地道,“就算有,我也不会理会他们的!”

    按照这个时代的风俗,徐风暖这个年纪,正是出嫁的好年纪。

    还是女儿家家的脸皮薄,说上一句,她脸皮就挂不住了。

    江清月也知道适可而止,也没有和她再开这类的玩笑。

    徐风暖一直和她呆到了晚上,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走后,江清月才对着绣儿都:“把刘阔给我叫来。”

    刘阔在知道江清月回府之后,就一直战战兢兢的,现如今听到了绣儿的通传,更是心下一寒,果然,该来的,还是来了。

    他跟着绣儿到了主院,一见到江清月,立刻跪倒在地。

    彼时,江清月正在不紧不慢地喝着一碗杏仁水,也没立刻叫他起来,反而道:“那日在慈安宫,刘管事的反应,可并不怎么让我满意啊!”

    刘阔战战兢兢,立刻道:“县主饶命!奴才见到那样的阵仗之后,瞬间就慌了,哪里还有什么心思考虑别的?只能心中怎么想,便怎么说了。”

    “是么?”江清月淡淡扫了他一眼,“所以刘管事当时便认为,此事是我做的了,是吧?”

    刘阔吞了吞口水。盛夏的傍晚,他却依然觉得身上寒津津的,后背额头更是渗出了不少冷汗。

    “县主明鉴,是奴才不长脑子。”刘阔连连磕头,“那次人证物证俱在,奴才便失了判断力,奴才是被猪油蒙了心,还望县主恕罪!”

    “明鉴?”江清月口中品着这两个字,冷笑一声,“我倒是当真可以明鉴。”

    刘阔听着这冷冰冰的语调,更是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说吧。”江清月将瓷勺扔进了碗里,瓷器碰撞的一阵清脆的响声直接让刘阔身上一个激灵,“是谁安排你进我这县主府的?”

    刘阔“啊”了一声:“安插?县主,您在说什么啊?”

    “我在说什么,你心里清楚。”江清月微微俯身,凑近刘阔,“你以为你在我眼皮子底下做的那些事,我都不知道吗?若是说你进了我这县主府,单纯只是为了捞油水,我还真不信。”

    刘阔的绿豆小眼转了转,又开始磕头:“县主说的不错,奴才进县主府,当真只是为了捞油水。县主如今炙手可热,讨好县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