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种纬和国勇超他们回宿舍的时候,正好看到袁团长和王政委和几个邻省公安厅的警察在送走了慰问团之后,一路步行去了团部。特警团这几年没少协助领省警方的工作,甚至还帮领省培训过一批狙击手,邻省派几个代表来参加慰问特警团的活动也算正常。

    现在其他人都走了,他们几个留下来倒也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情,也许他们和团长政委他们还有什么事情要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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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情通报】

    一个骑着自行车的中年男人拐进了一条偏僻的小路,沿着这条路再走不远他就到家了。可是骑到半途,迎面的两个壮汉拦住了他的去路。

    “你们干什么?抢劫么?”中年男人停住车,小心地往墙边靠了靠喝问道。

    对面的两上壮汉一句话不说,却双双从腰间抽出了匕首。

    “你们要干什么?我告诉你们,我可是警察!”中年人登时紧张的起来,他把自行车横在自己与那两名壮汉之间,做好了最坏的准备。

    “砰”的一声,不知道什么时候,中年男人背后的垃圾桶的阴影里站起一人,重重的把一块砖头砸在中年男人的后脑上,砖块登时碎裂了。

    “打的就是警察!”动手的人恶狠狠的说道。

    另两个人也凑上前来,一个年轻点的就想动刀结果了那个中年男人,却被年长些的阻拦住了:“打警察可以,杀了警察性质就严重了。把他身上搜一搜,值钱的都拿走,伪造好现场……”

    很快,偏僻的小路又回复了宁静,只是地上倒着一个人事不知的中年男人,空气中飘荡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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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走了慰问团的兵们彼此聊着天,交流着,慢慢往宿舍走去,大家的精神状态比昨天确实好了不少。看了一场高水平的,赏心悦目的演出,又在演出上痛痛快快的吼出了九声杀!这让战士们的心气都有了一个抒发的机会,气顺了许多,人的精神状态也就跟着好了很多。就连晚饭的时候,战士们的饭量都变得大了不少。

    种纬所在的三班中午吃的都有点赶,吃的都不够饱。所以晚上这顿饭三班的人吃得就认真了一些,基本上大家都一直在对付着面前的饭菜,一直没怎么顾得上说话。倒是其他班的战士们一边吃饭一边低声说着话,时不时还有人低低的笑出声了,显然心情格外畅快。

    等种纬他们吃完晚饭回宿舍时,一连的人已经大部分都回去了。种纬他们也没在意这个细节,大半个班的人走在一起,也往宿舍走去。哪知种纬刚一进宿舍,早就在四下埋伏好的战友们就一下子冲了上来,还没等种纬反应过来就把他给按倒挟制住了。牛柳周绍文等人赶过来救援,也被这些突然涌上来的兵们控制住,连近身都不可能了。

    “说!你跟那个女兵到底怎么回事?老实交待!”扎克带着一群兵死死的压制住种纬,然后像审犯人一样逼问道。饶是种纬敏捷过人,素质出众,但同时对付这么多跟他身体素质相差不多的战友,想逃脱出来那是做梦才会有的事了。

    “什么怎么回事!我提前早说过了,我们什么事都没有,就是上次出任务的时候才遇上过的。”种纬的手脚全被控制往,只能嘴硬道:“她让我唱歌吊高音,你们又不是没看见没听见!”

    “呸!我们不上你们的当!”扎克敞开了上衣,露出厚实的胸膛,自上而下的俯视着种纬道:“你们那都是做给我们看的!你送她走的时候,你们俩那腻腻乎乎的样子,难舍难分了都!临走她还送你一样东西,我们都看见了。说,送的什么?”

    扎克这样一说,种纬登时没法回答了,他总不能把楚楚送自己防晒霜的事情说出来吧?否则那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更何况,那是防晒霜啊!一旦战友们知道了,那还不笑话死自己?当兵的用防晒霜!不是让人家笑掉大牙么?

    “说不说!说不说!”压制住种纬的一群熊兵呲牙咧嘴面目狰狞的逼问种纬道。看种纬不眀老实交待,马上又有人出新招儿:“搜他的柜子,是一个白色的小瓶子,应该是化妆品之类的。”

    一听到有人猜出来了是化妆品,种纬心里愈发绝望。如果真让这帮家伙把那个小瓶子翻出来,以后自己指定会成为一连的笑柄,甚至今后也绝对少不了有人质疑自己和楚楚的关系。就算自己问心无愧,但那也是件挺让人烦的事情啊!

    种纬这边动弹不得,牛柳和周绍文等人也被控制着一样什么都做不了,有几个兵已经直接奔种纬的铺位和储物柜过去了,眼看着种纬离倒霉又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