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说一句话,这不是我坐的,信不信随。”

    话已至此,苏紫苏也是百口莫辩,她思绪有些复杂,而且自己的香包何时掉的也不清楚,就吃饭的瞬间,从她拿餐具到打饭再到吃饭不到一个小时,而对方却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了这样的事。

    “其实很简单,召集所有同窗,包括进入医学院的丫鬟小厮,这些草药应该是刚刚被毁坏的,但也不至于不能成活,而只要做了这事,这身上必然会有线索的,毕竟这是草药,气味在这里,不可能消散,而且这脚下也必定沾了泥土,只要问一问谁换过这衣服就知道了。”

    她一直与大家在一起上课,而且分开也就吃饭那会儿,这点,不用她说,大家都知道。

    突然间,她倒是有些怀疑这香包之事了,顿了顿,又道:

    “刘夫子,请您看看这香包上的绳子是否有被损坏的痕迹。”

    当时因为换衣服有些急,没有仔细看,还在心里赞这做事的人心细,没有将这香包一起洗了,现在看来,是别有用心,甚至是早就有预谋。

    而她的话也令刘夫子开始怀疑这一切,苏紫是个聪明的人,大白天做这样的事不是等于在毁自己前程么?

    而且学院的规矩他们来的第一天就已经反复讲解了,此刻的他莫名的有些心虚,也是循着徐紫苏的意思去看手里的香包,这一看,果真,吊着香包的绳子被割破了好几道口子,之所以会掉就是这个原因吧。

    “得了,别人早就做好了准备,而我下课之后也换了衣服,估计这衣服上面写着沾满了各种药草的汁液,即便们去查,嫌疑最大的还是我。”

    看到这里,徐紫苏耸了耸肩,一切都在预料中的说道。

    她来这里才不到十天,到底是谁与自己结仇结怨了,还做出此等恶劣之事,当真是不可饶恕。

    而她这话一出,像是在不打自招,不但做了这样的事,还做好了完之备,到头来她又能部给反驳回去,即便是这罪安插在了他头上,似乎都是被冤枉的。

    “苏紫,就别狡辩了,算计好这一切,就是为了给自己洗脱罪名,而且还做了万无一失的准备,我记得我们下课之时就在这里,估计那个时候就是在毁坏这些草药,并且将自己的香包可以遗落,而这绳子上面的痕迹也是自己所做的吧,在我们之中,对草药在了解,回去之后发现一身的草药味,并且还沾了汁液,然后就把衣服换了,为的就是在被指证之时有万的借口。”

    可惜,这些都不过是小聪明,跟这种人做同窗真的是失了他们的颜面。

    徐紫苏的分析反而让人抓住了把柄,并且更加透彻的分析,将她的一切理由都给驳了回去,而且还将这罪名死死钉在了她身上。

    “这胆子也真的够大,知道皇上有多重视明家医学院么?我们即便是再不堪,但是也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若是闹上去,那可能是杀头的大罪。”

    有人开头,就立马有人接话,而且还是巴不得将事情闹大。

    徐紫苏抿着嘴唇,这些人真的太迂腐,她刚才都已经说了除了自己那里还可以查到其他人头上啊,当即却是反问出声:

    “试问,我辛辛苦苦过关斩将进入明家医学院就是拿自己的脑袋来开玩笑的?们谁有这么蠢?”

    她这一问,体噤声了,却都是幸灾乐祸的看着她。

    徐紫苏看了众人一眼,翻了个白眼,而后却是一把夺过刘夫子手中的香包,转身就走,背对着刘夫子的同时,不忘道:

    “放心吧,刘夫子,我会为自己洗清罪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