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蛋是小久半夜m0师尊。

    睡J是我永远的X癖。

    可能要写几天吧这个彩蛋,就当是一个小番外好了,现在这个阶段,小久不太可能真那么做……他也就心里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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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理智回笼,意识到自己方才竟然幻想着师尊自渎,程久一瞬间冷汗都下来了。

    他这是在做什么?

    鬼迷心窍了么?

    他睁开眼,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手,上面满是他刚S出来的JiNgYe,掌心,手指上都是,稠热,Sh黏。

    像是无可辩驳的罪证。

    程久陡然有些晕眩,逃避一般撇过了头,五指收拢成拳,却感到那黏Ye被从指缝间挤出,Sh滑温热的触感让他头皮发麻,忙又松了手,有些无力地把耳朵贴在了墙上。

    他就是在这儿,在这和师尊只有一墙之隔的地方,偷听着师尊的声音,yy着师尊的软x,抵达的巅峰。

    他真不敢自己会做出这种事……他怎么敢?可他偏偏就是做了。

    他是真的不太正常了,程久想,他应该离师尊远一点,他不能放任自己。

    和师尊纠缠在一处时起的q1NgyU可以说是因为不得已,下了床,怎么也该冷静下来。

    然而,他很快又意识到,他如今根本做不到这一点。

    霜迟的身T实在过于特殊,压抑多年的Y1NyU一朝爆发,那种来势汹汹的反噬根本就不是人的意志能抗住的。

    霜迟也并不愿意就这么臣服在yUwaNg之下,很是辛苦地压抑了一番,直到夜幕降临,才终于叫程久看出了端倪。

    于是程久还没来得及调整好心情,便又将X器cHa进了师尊的身T里。

    因为一天的压抑,男人身下的雌x照例已经Sh透了,多余的黏Ye把K子都打Sh了一片,中间的一小块布料甚至卡进了r0U缝里,把周遭的皮肤都磨红了。程久给他脱K子的时候,那饥渴的xia0x还依依不舍地咬紧了不放;他不免用了点力,却叫那点Sh透的布料在软x里摩擦了一下,男人登时敏感地一颤,从鼻子里闷哼了一声。

    程久可以肯定,那不是因为疼。

    但他却不知出于何种心思,微微停了手。他垂着眼帘,听见自己用波澜不惊的语气说:“师尊能否把腿分开一些?弟子恐会弄疼您。”

    男人难堪地偏过了头,一双修长结实的腿却异常温顺地,沉默地,颤巍巍地分开了。

    程久这才把那一块儿布料从他的x口里拽出来,似乎是真怕伤着了他,动作刻意放得很慢,很慢,于是异物在紧窄的粘膜上摩擦的感觉也仿佛被放大了数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