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这时,保镖送来了早餐。

    肖逸南气哼哼的,把盘里的煎蛋当纪茶芝戳。

    墨天绝睨去一眼,不说话。

    倒是肖逸南,暗自发了会儿闷气,又撞着墨天绝的胳膊,道,“绝,你刚说要让那母夜叉离开封家,你是不是有什么法子?”

    墨天绝睇眸,“刚不是说,要给她烧香。”

    靠,他抱怨几声还不行?

    但说出去的话泼犹如出去的水,他再自己反驳,不是给自己打脸吗。

    肖逸南郁卒万分,g脆不说话,更狠地戳着碗里的培根,就差没戳成泥。

    墨天绝也没再说话,只是在用完餐后,淡声道,“买张去翰国的机票。”

    肖逸南一愣,下一秒眉头一皱,像个老妈子一样喋喋不休,“g嘛,你想去翰国看云薇薇?可她现在忘了你,又只认那穆连尘,你去了g嘛呀?既然不愿抢她回来,那就算偷偷看上几眼又有什么用,还不是给自己糟心,别去了,小爷我不支持你去。”

    有些事,虽然早已做下决定,但当深入骨血的名字又被提起,心脏,还是不可抑制地ch0u疼了一下。

    墨天绝眼眸微恍,紧了紧五指,道,“不是我去翰国,是你去。”

    肖逸南又是一愣,“我去?小爷我去了g嘛,小爷我又不是整形医生。”

    “所以云薇薇被烧伤,纪茶芝作为她最好的朋友,是不是该去翰国陪着云薇薇。”

    一句话,犹如打在湖面的水瓢,蹭蹭蹭,连起一片涟漪。

    “小爷我怎么没想到把云薇薇搬出来?”

    肖逸南猛地站起身,顾不得嘴里还有食物没嚼完,立即对着保镖吩咐,“定两张回景都的机票,等小爷我和那母夜叉去翰国,你就继续盯着封行朗。”

    保镖刚吃的早餐差点没成h连苦在肚子里。

    他们千里迢迢坐了六小时飞机回帝都,就是为了在墨天绝家吃顿么?

    保镖苦哈哈地跟着肖逸南走了,墨天绝却是看着重新安静的餐厅,想着曾经云薇薇和自己一起吃饭的一幕幕,黯了眸。

    ……

    景都的七月,气候却是怡人,作为北方的城市,这里就算最热的夏天,也只有二十几度。

    下午,封行朗在书房办公,云薇薇和纪茶芝在花园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