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兰妃可说好吃?”

    紫苏摇头。

    “那她有没有甚为欣喜?”

    紫苏又摇头。

    “那她说什么了没有?”

    紫苏还摇头。

    秦景被她的反应弄糊涂了,起身看着她,想了想,有些忐忑地又问:“食盒没拿回来,所以东西总是送到了吧?”

    这回紫苏不摇头了,而是噗通一声跪了下去,眼泪大颗大颗地砸落在地板上。

    “这是怎么了?”秦景被这反应吓了一跳,连忙扶起她,“你别哭啊,有什么事情慢慢说。”

    半盏茶后……

    “霍——原——渊——!!!”

    随着秦景一声怒吼,夺门而出的时候,和刚要进来的秦玺撞了个满怀。

    “姐你这是……要去干什么??”秦玺被她的气势吓得动弹不得,“看上去活像是要去砍人了……”

    确实,她现在真想砍了那个姓霍的,怎么就非盯着她不放,不就为了个叶吟吟么,还到底有完没完了!

    作为禁军守卫,整日都在宫中各处巡视,霍原渊倒是不难找。

    秦景甚至怀疑他是故意在清阳宫附近溜达,就为了等着跟她示威。

    “食盒呢?”秦景也不绕弯子,劈头盖脸地就问。

    “殿下是说那盒腥臭之物吗?”霍原渊皮笑肉不笑,“此时怕是已被我手底下的那些在灰坑中埋了吧。”他说罢还拿出帕子或真或假地擦了擦手,一脸嫌恶。

    一想到自己昨日费尽千辛万苦抓来的鱼被眼前这个人一股脑当垃圾扔了,秦景就觉自己拳头都硬了。

    “霍将军,你我本无怨无仇,凭什么事事都要为难与我?一而再再而三地跟我过不去!你到底想干什么?”秦景也不顾什么长公主颜面了,直接冲那张脸乱喊起来。

    大概所谓相由心生,秦景现在觉得那张脸根本就毫无英俊帅气可言,满是阴森可怖。

    “殿下这话在下可就听不明白了,今日之事,又何来为难一说?”霍原渊居高临下地瞥了眼秦景,露出不屑之色。

    “还狡辩!好,那我送新鲜河鱼去兰妃宫中,所谓鱼脍,正是滋补上品。但你拦下食盒不说,还私自处理,这不是为难又是什么?”秦景觉得眼前这人简直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