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厌跟“秦玉安”握了握爪,教育道:“做小猫最重要的就是诚实,听懂了吗‘秦玉安’。”

    秦玉安被他搞得没脾气,转动轮椅上前问道:“我们这算扯平了吗?”

    他对着邵厌喊猫,邵厌对着猫喊他的名字。

    邵厌大方地说:“勉强算吧。”

    秦玉安得寸进尺:“明天还来吗?”他顿了顿补道,“陪‘秦玉安’。”

    对方一语双关,邵厌没多计较,心下却有些轻快,秦玉安比他先当了猫。

    即便如此他也没有心软,邵厌说:“你有你的事情要忙,我也有我的事情,各忙各的比较好。”

    秦玉安问:“有关许天纵的事情?或者说,他急着卖出手的东西?”

    他说的轻描淡写,好像这是件再轻松不过的事情,几分是要挟几分是普通聊天只有当事人知道。

    邵厌毫不怀疑秦玉安随时可能会在这件事情上插手。

    “你想做什么?”邵厌危险地眯了眯眼。

    “没什么,对合作方的例行调查,不过我很好奇,这件事你似乎一点都不着急。”秦玉安冠冕堂皇,很快下了结论,“许天纵手里的东西是假的?”

    “你知道的太多了。”邵厌抬手勾住秦玉安的领带,顺着领带将他带到自己面前,他压低声音,“这么喜欢玩游戏?”

    秦玉安坐在轮椅上身体微微前倾,将领带送过去,好脾气地说:“如果是陪你玩的话我可以试试。”

    邵厌语气不善:“关于许天纵的事情我们谈过许多次,我不希望你莽撞地插手。”

    “我以为我会是个好帮手。”秦玉安轻叹一声,“你告诉我,你到底是喜欢他,还是讨厌他?”

    这语气听着很惋惜,仿佛邵厌只要点头或摇头,秦玉安就能大发慈悲地帮他把事情做成。

    只要支付一点点代价,让秦玉安开心就好。

    两人鼻尖的距离只有几厘米,秦玉安用一双沉静的双眼等待他想要的回答。

    邵厌忽而哼笑一声,将手里的领带塞回秦玉安的西装衣领,仰靠在沙发上意有所指地说:“秦玉安,也许你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事情。许天纵背着我和别人出轨不管我死活,我在他身上投入了那么多,拿回些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不过分吧?”

    说完,他又加上一句:“还要谢谢你,如果不是生日宴那天你的所作所为,他本来能骗我更久。不过我马上要甩掉许天纵了,你想把一切告诉他的话就去吧。”

    秦玉安被说的一愣,邵厌所说的一切似乎都顺理成章,但分明有哪里不对。

    真的是宋帆突然醒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