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灿儿连头也不回,烦躁的甩开了他,“窦少,我们的关系就到此为止吧。”

    看煮熟的鸭子飞了,窦井然双眼冒火的瞪着身后的女人。

    “琅乐筝,怎么尽给我添乱?”

    自打结婚以来,他便失去了从前的自由。每天回到家后便是老婆孩子,果真是跳进了坟墓里。

    “我给添乱?”琅乐筝挑挑眉头。

    她当即拿出手机打给窦母,“曾经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给添乱了。除了小豆子归我,其他的我一概不要。我们离婚吧!”

    听见离婚二字,窦井然一个箭步抢下她的手机,立马挂断了电话。

    “琅乐筝,给我冷静点!就算想离婚,也不是现在!”

    如今才新婚多久,若是现在就要分开,且不说广大人民群众作何反应,反正霍家人必定是第一个杀上门。

    “不是现在,那是什么时候?”琅乐筝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

    她可不想成天都感觉头顶绿油油的,况且这对他们的孩子——小豆子也会造成心灵伤害。

    要说一个日期,窦井然也说不上来,反正不是现在就对了。

    “我也不知道。”他语气虚弱。

    琅乐筝光看他这样犹犹豫豫,脸上更是愤怒,“我可不会等和金灿儿暗度陈仓后,才给机会把我踹开。”

    要走,就果决些。

    “灿儿她和我没发生什么,是误会了。”窦井然匆忙辩解。

    琅乐筝才听不进任何解释,她现在就要打给窦母通知这件事。谁知手机才刚拿起,窦母反而先主动打来了。

    “让我接。”

    窦井然立马将电话抢走,生怕琅乐筝会做出冲动行为。

    “妈,怎么想起给我们打电话了?”

    窦母前几天才和一众姐妹潇潇洒洒的跑去欧洲旅游,如今应当正是开心的时候,怎么会忽然来电?

    “我要是不给打电话,这才出大事了。带上乐筝快回家来看看吧!”窦母风风火火的挂上了电话。

    窦井然稀里糊涂的挂上电话,目光为难的看向琅乐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