桶里全是面粉,刺的张屹眼睛生疼,他还没来得及摘下头上的木桶时,潜伏已久的云岫和温言谨,就拿着麻袋给他罩了。

    “谁!谁这么大胆!”张屹是惊慌失措。

    云岫向温言谨使了个眼色,温言谨一脚便踹在了张屹的身上,把他是踹的人仰马翻。

    张屹倒在地上翻滚挣扎着。

    云岫拉着温言谨上前,对其就是一顿脚踹。

    张屹痛苦的哀嚎,骂着,“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我爹可是侯爷,居然敢这么偷袭老子,老子非扒了你皮不可!”

    云岫翻了个白眼,又示意温言谨。

    温言谨点头,从角落拎出了几只耗子,塞入麻袋中。

    张屹惨叫声便更加厉害了起来。

    “走走,快跑。”云岫拽着温言谨赶紧逃离了现场。

    在跑了一段路,云岫确定已经离得很远后,停了下来,气喘吁吁对温言问,“怎么样,阿呆解不解气?”

    “解气是什么意思?”温言谨疑惑反问。

    云岫擦了擦额头上跑出来的汗,说,“解气就是,就是开心,你开不开心?”

    温言谨点头,但很快又摇头。

    “你这,到底是开心还是不开心?”云岫被他弄迷糊了。

    温言谨忧心问,“老大,他以后不会打你吧?”

    云岫明白他为什么点头又摇头了,原来是担心自己。

    “不会,他没证据是我干的,他就动不了我。”而且就算有,她也不是那么害怕。

    “哦哦。”温言谨终于微笑了起来。

    云岫言,“怎么样,老大厉不厉害?”

    “嗯嗯,厉害!”温言谨崇拜的说,“老大是最厉害的!”

    “那是自然。”云岫被夸的沾沾自喜,他的话对她而言很是中听,她叉腰还有些可惜言,“哎呀,只可惜那厮叫得太大声,不然还能多踹他两脚,不过老鼠有得他受了。”

    “阿呆啊。”云岫伸手顺势想像那些男子一样,去搭兄弟的肩,可惜温言谨实在太高,她够了一下没够着,只好有些尴尬的拍了拍他,说,“你记住了,以后受欺负了,你就像这么干,以牙还牙,他跟你玩阴的你就比他更阴,看谁玩得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