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能使鬼推磨!

    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

    钱可以改变一个人的生活状态,钱可以提高一个家庭的生活水平,钱可以支撑一个家族的事业发展,钱可以促进一个民族的兴旺腾飞,钱甚至能左右一个国家的生死存亡!无论办什么事情,钱不是唯一的需要,但定然是不可或缺的重要因素。

    有人说,钱是魔鬼!说这话的人,不是假纯真,就是真虚伪!这世上一物降一物,即使钱是魔鬼,你要想消灭魔鬼,就得拥有更多的钱,只有用魔鬼的剑才能砍下魔鬼的头!

    一直以来,叶恒对钱的需求都不大,对钱的重要性亦认识不足,在他看来,钱这种东西,没有不行,太多累赘,够花就行。过去身在祥云庄,一切用度有庄里提供,即使得了月奉,也无所花销,更使得钱这种东西,在叶恒的眼内成为可有可无,鸡肋一般的存在;但是,直到来到昌业城,当了家以后才发现,生活中几乎任何一件事情都得用到钱,衣食住行处处用钱,柴米油盐样样用钱,没有钱连吃饭都成了问题,更何谈隐市养伤?

    好在,叶恒过去对钱虽然看的不重,但他也算是有钱人,别的不说,长青镖局用来做圈套的那十万两白银还在他的身上。就是以这十万两白银为基础,叶恒手中的势力逐步发展壮大,并最终彻底毁灭了长青镖局,如果朱安知道自已用来陷害别人的钱财,最终却成就了别人,帮助别人把自己送上了黄泉路,不知会做何感想?不过,这是后话,提前告之,只为劝诸君莫为恶,冥冥之中,因果循环,天理昭彰,报应不爽。所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

    叶恒等十八人在进入昌业城之前,先寻到一条河流洗过血渍污垢,各自用随身金创药敷了伤口,换下祥云护卫的祥云装,全都换上干净便装,这才来到昌业城外。先找了一家客栈安顿了众人,用过午饭后,叶恒与薛盖、乔勇一行三人这才进入城内。

    昌业城不愧为顺天帝国五大州城之一,其繁华程度即使是见惯了宁丰城五彩缤纷的三人亦咋舌不已!三人一路观察一路打探,终于在距饮马河西岸十里处,寻得一处满意大院。此院本是当地一富商居处,因其在城中置了新居,此院便打算租售,对比价格后,叶恒便以每年五千两白银的价格租了下来。付过银两,在城中雇了佣人,自己与乔勇采购生活用品,差薛盖去城外招集其余弟兄入城。

    且不提叶恒等人在昌业城中如何安身,单说第三队在长青镖局遭遇的消息传回祥云庄后,就如一块巨石砸入平静的湖面,立时引起一片哗然。

    祥云庄的议事大厅内,整个祥云庄的高层都已到齐!现任庄主周骏以下,十二长老,四大执事及祥云护卫团团长,除随老庄主一起闭关的大长老及远在帝都的十长老因路途太过遥远无法召回外,共计十六人分主从而坐。

    周骏庄主面容消瘦,白净的方脸上嵌着一双睿智的长眼,鼻梁挺而直,黑须顺而齐,此时,他左手的食指在桌面上很有节奏的敲击着,这是他的习惯,每遇到伤神的事情,他都会边敲桌子边深思。

    良久,周骏指停,整只左手平放在桌面上,双眼注视着自己修长的手指,说道:“大家说说吧,对于我祥云护卫团第三队在长青镖局被歼一事,有何看法。”

    二长老周景向来直来直去,心里想什么

    嘴里就说什么,站起身来首先开口道:“我的看法是还能有什么看法,他长青镖局敢杀我祥云庄的人,我就去灭了他整个镖局,让天下人都知道,我们祥云庄不是好惹的,不是谁想算计就能算计的!”

    四长老宋义治忙道:“二长老,休要胡来,此事疑点众多,还得从长计议!”

    二长老周景不愤道:“计议计议,你们文人就是麻烦,那你们计议吧!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不管你们怎么计议,总之,不能由着别人在我祥云庄头上拉屎拉尿,我们龟缩在庄里一言不发,无动于衷!”

    一向沉稳的九长老赵如意道:“三哥,稍安勿躁,这件事从传回来的消息来看,确实对我们不利!不过呢,其中疑点众多,大家多推敲推敲,方可去伪存真,到时也好从容应对。三哥放心,无论谁动了我们的人,都别想过的安稳!”

    听了九长老的话,二长老周景方才安静,咚地一声坐下道:“既然如此,你们商议,不过,如果要动手,绝不能落下我周景!他奶奶的,长青镖局这帮杂碎,气的俺老周手痒痒,现在就想过去凑他们个爹妈都不认识!”

    这里安抚好二长老,身为四大执事之一的周大少开口道:“我个人认为,出现此次事件,无论缘由如何,都严重损坏了我们祥云庄的声誉,所以,此次带队之人罪不可赦!攘外必先安内,首先,我建议先将祥云护卫团第三队队长叶恒的职务撤去,鉴于第三队在朔秋州伤亡殆尽,我认为首先应该重组第三队!梳理好内部,我们再着手对付外部。”

    周大少的话得到很多人的赞同,纷纷点头同意。

    周大少继续道:“其次,派高手与长青镖局交涉,无论事情谁对谁错,都应当返还我们的马匹!至于说叶恒偷盗了他们二十万两白银一事,那是他的个人行为!不过叶恒当时终是我们祥云庄的人,所以,我认为这二十万两白银我们祥云庄可以先垫上;至于长青镖局的损失,我们也可以适当赔偿,以此做为合作的基础,我认为拿回我们的马匹不难。并借此可以继续北上,把马匹运送到北海州,这样一来,既不影响我们的生意,又可开辟一条新的商路,一举两得!至于对叶恒的处理,无论他是生是死,按庄规逐出祥云庄即可,这样也可以给对方一个交待。”

    听周大少的言论,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认定叶恒确实偷盗了对方的镖银,此次事件的起因就是已方不对!这样的说法引起几个人的反感,祥云护卫团的团长太史恩长身而起,说道:“我认为周执事此话欠妥!我们祥云护卫团的每一位队长,都是从庄内精挑细选出来的好儿郎,绝不会做这等龌龊之事,光凭几句谣言就认定叶恒偷盗了对方的镖银,实为不妥。以我对叶恒的了解,这种事情断然不会发生,别说区区二十万两镖银,就是再多数十倍的镖银,他也不会动心,此事定然是长青镖局嫁祸!如今不见我方队员回归,事情真相如何还未可知,怎可偏信流言?”

    周大少对太史恩的质疑亦很恼火,霍然起身道:“只怕他们做了亏心事,不敢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