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恕累坏了,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也没起来。

    江慈跑了一圈回来他还在睡,睡姿端正面容恬静,赏心悦目。

    江慈啃着苹果往卧室晃了一圈,他没醒。

    啃西红柿时又转了一圈,他也没醒。

    把最后一个樱桃塞进嘴里,江慈大喇喇的趴在床上,撑着下巴看他。

    从眉眼开始往下,脖颈与锁骨的交界处干净修长,江慈的目光定在上面,不一会,她向前挪了两步,低头在他侧颈上吸了一下。

    微微的刺痛让周恕轻哼一声不适地偏了偏头,可非但没躲开,反倒露出更多白皙的肌肤让她为所欲为。

    江慈也不客气,多种了两颗深浅不一的小草莓,红痕散落在白皙润泽的肌肤上,不张扬不色情,倒有种说不出的脆弱,惹人怜爱。

    他不醒,江慈拉了拉被子,胸膛以下的肌肤就没那么好运了,上面遍布着齿痕与指痕,透玉的胸膛被肆虐的没有一处完好,昭示着主人经历了一场怎样激烈的欢好。

    被子拉到腹部,江慈一手托腮,一手食指抵着他胸前的凸点玩。

    颜色是很浅淡的粉,触感也柔软的不可思议,一颗豆子,江慈绕着绕着就硬挺起来。硬了手感也别用一番滋味,用力按下使其陷入乳晕里,那一处便凹陷下去,再一松手又回弹起来。两只乳儿江慈一个也没冷落,轮番把玩。

    周恕睁眼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女人躺在他身边,一只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在他乳头上戳戳揉揉,酥麻的感觉自乳首传入大脑,周恕动了动手指,从侧面挨到了她的腿。

    “粥粥。”

    男人的嗓音沙哑低沉,是刚醒来的缘故,也是昨晚呻吟过度的原因。

    “嗯。”江慈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抬眸看他,就见男人眼睛还没完全睁开,半睁半闭从缝隙里看她,纤长的羽睫扑闪着,好像随时都能睡过去。

    周恕还没完全清醒,他见江慈应了竟弯唇轻笑一声,然后一扭身透她怀里去。

    “粥粥~”他嗓音轻哑,近乎叹息着叫她。

    滚到她怀里去,脸颊自然贴在她胸口处,握住她放在自己胸膛的手缓缓收紧,往后拉,引着她环住自己的腰,抱着自己。

    江慈被按在他腰上的手有一瞬间的僵硬,然后像刻意提醒仔细似的放松下来,就这么抱一会,她晃晃周恕,说:“还不起来?”

    周恕被摇醒,他往后退退看了一眼江慈,嘟囔了句好吵之类的话,手臂收紧,想要继续睡。

    江慈拽住他的头发:“别睡了,醒醒。”

    周恕被他拽的不得不往后退,可实在又累又困,委屈又难过的哼道:“不要、困,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