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儿推门而入,看周围敞亮着,太后娘娘却早都靠坐在了床上。

    太后娘娘今日怎么这么早就准备就寝了?

    “娘娘,您困了?”语儿让人把葡萄放在了桌案上,“那这葡萄,您还吃吗?”

    江云晚侧头看向语儿,“吃,就放那吧。”

    语儿准备朝床边走过去,帮她把鞋子放好,却被她阻止了。

    “语儿,你下去吧,哀家自己可以。”

    语儿站直身子,奇怪地看她一眼。

    太后娘娘刚沐浴完出来,头发已经干的差不多了,语儿服侍她多年,自然能感觉到她身体微微有些僵硬,面上的表情虽然看不太出来,但给人的感觉就是怪怪的。

    江云晚面色如常,一手撑着床缓缓坐起来。

    被子下,炙热的呼吸透过薄薄的布料洒在她侧腰,带起一阵酥酥麻麻的热意。

    为什么僵硬,还不是因为他?

    江云晚又想说话,她刚张开嘴唇,就感觉到侧腰处被人咬了一口,立刻闭上了嘴,压下了即将出口的叫声。

    该死的凤元禛。

    居然敢咬她?

    语儿也察觉出她更不对了,连忙应了声就出去了。

    江云晚掀开被子,瞪了正趴在她腰上的人一眼,“你是属狗的吗?”

    凤元禛勾了勾唇,翻身到另一边,站了起来。

    他控制着力道,小心翼翼地,尽量不压着她。

    他站直身子,走到桌案上,把一碟葡萄拿到了床头,微微放下。

    江云晚转过身,侧坐在床上,看了眼葡萄,问道:“怎么?摄政王也想尝尝?”

    凤元禛摇摇头,“微臣自然是要服侍太后娘娘。”

    服侍?

    江云晚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好看的手指拿起一颗葡萄,敛着眸子剥开了皮。